要不我會東,咱們去小鎮上對付一頓,你看怎樣?”
說完之後,就以期望的眼神望著她,等待著她的答複。
“好啊,那感情好!”米雪雲微笑著應承了下來。
攝影師看了米雪雲一眼,扛著攝像機,鑽進了車裡麵。
馬雲波領著程崗,正想轉身帶頭離去。
“不必了,哄你玩的,我們帶有乾糧,還是自熟的海底撈大餐。
這次就不去了,下次有機會我請你,我們還有其他的新聞需要采訪?”
說完之後也不等馬雲波回答,朝他嫣然一笑,露出了萬千風情。
手抓車門把手,微笑著鑽進了采訪商務麵包車裡……。
車門立刻關上,麵包車啟動,卷起地上的塵土,向前方緩緩的行去……。
車輛從馬雲波身邊駛過,隻見她打開窗玻,伸出頭來,揮手向馬雲波致意。
然後縮回頭去,關好了窗戶,車輛駛向前方絕塵而去……。
馬雲波看著車輛遠去,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大家都是萍水相逢的匆匆過客,又何必那麼在意認真?
“這個米記者有點意思,她是不是對你有其他的意思?”一陣清晰的語音,打破了馬雲波的沉思,使他從夢境中驚醒了過來。
“哦,蕭校長你莫要誤會,我們隻是因采訪見過幾次麵,並沒有過多的交往。
要不你隨我前去,大家一起去小鎮嗟一頓,你看怎樣?”馬雲波望向蕭校長,做了簡單的解釋後,並及時的岔開話題。
現在留在現場的人,隻剩下馬雲波程崗他們和蕭校長三人。
陶村長早已經離開了,他帶著縣政府領導班子,去醫院看望病人去了。
“不必了馬鎮長,我就不跟著去湊熱鬨了,謝謝您的好意。
您來我們這裡視察工作,本當由我請你,你看現在情況這樣,還怎麼……”
蕭校長佯笑著回答,緩拒了他的好意,又露出了憂鬱的神情。
“哦,差點忘了問你,那些未受傷的學生,還有那些閒在家中的老師們,你是怎麼安排的?”
“還能怎樣安排,我先放他們幾天假,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以後看情況再說。”
“那些工人你又是怎麼請來的,他們的費用誰付,你是不是向上麵申請了資金,教育局是不是撥了款給你們,讓你們處理善後問題?”
“馬鎮長啊,一直沒好意思向你開口,既然你問到了這裡,我也就不瞞你了。
哪有這麼好說話啊,就我們這個窮縣,教育局資金有限。
平時幾乎連教師的工資都發不起,教師們經常鬨事。
稱我們扣刻拖欠他們的工資,有些工資拖欠了他們幾個月甚至成年。
他們也有一家老小要養,今後還怎麼讓他們教下去?
這些工人先請他們乾起來再說,先把垃圾清完後再講,以後再慢慢想辦法的付給他們工資。
至於廢校重建,目前我連想都不敢去想?
我打電話向常嶺東局長申請,你知道他怎麼對我說?
他說上麵沒有資金安排,巧媳婦難煮無米之炊。
全縣不隻是隻有我們一個學校,還有許多的學校需要他去養活!
讓我自己去想辦法,如果把我女兒承認和他兒子交往,他還可以幫忙想辦法,撥給我們一些清理垃圾的資金;其他的他也無能為力?
馬鎮長啊,你知道嗎?就他那個傻瓜兒子,不但長得醜陋無比,而且唾唌不斷;我女兒抵死也不肯和他交往下去?
如果實在沒有辦法,我就辭去這份工作,回家種田養老。”
馬雲波沒有想到,原來在教育界,也存在著利益交換的暗箱操作。
“你女兒在哪裡工作,他們又是怎麼認識的?”
“還能在哪裡工作,她師範畢業以後,也留在這所學校任職教學。
說是幫我減輕一些負擔,為家鄉做出一些微薄的貢獻。
常局長那次不知是哪根神經搭錯了,帶著他的傻兒子,一同到這裡視察。
我那寶貝的女兒,就這樣被他看上,一直對她窮追猛打,騷擾連綿不斷。”
蕭校長強忍住羞愧,低聲地向馬雲波解釋,說到了這裡後,他老臉通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