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的酒杯已空了又滿,人逢喜事精神爽,借酒消愁愁更愁。
他眼神迷離,滿是心事,一杯接一杯地往嘴裡灌著酒。
心中的煩悶如潮水般湧來,讓他無力招架。
其他人也許知道他心中的痛苦,也許不想觸他的黴頭,隻是陪著他吃著菜喝著悶酒……
周圍的喧囂似乎與他無關,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酒精漸漸麻痹了他的神經,他的身體開始搖晃,眼神愈發混沌。
他想起那些令他痛苦的過往,那些無奈與掙紮,就像一把把利刃刺痛著他的心。
他試圖用酒精來逃避這一切,可痛苦卻如影隨形。
終於,他喝得酩酊大醉,整個人癱倒在桌上。
其他人也已經微醉,臨了紛紛告辭而彆。
程崗喝得最少,作為一個稱職的保鏢,他始終保持著清醒的頭腦。
這些人中,也隻有陸文雅和程崗兩人,住在他的隔壁不遠的房間。
眾人離開,程崗負責送他們離去……
隻趁陸文雅留在這裡,幫馬雲波收拾著桌子上的殘羹剩飯。
她彎下腰來,把台上的剩菜,一盤盤倒入身邊的垃圾筒裡。
從後麵看去,暴露了她優美的曲線弧度,露出了纖細的腰身和豐滿渾圓飽滿的臀部。
把優美絕倫的一麵,全部展現在廢校寢室裡麵。
可惜馬雲波正在沉醉之中,不能欣賞她這驚美絕倫的一麵。
否則,必會血脈噴張,不知會發生什麼事情?
處理完畢,她把空盤端進了廚房間,在水龍頭上洗乾抹淨,然後疊起放好。
然後,又返回歸來,找出抹布,伸出纖纖玉手,仔細擦抹著桌上的湯漬……
做完了這一切後,她跑到馬雲波身邊,伸手抱起馬雲波,吃力地向床上走去……
把他平放在床上,好像似雕刻一件精致的藝術品一樣,慢慢的脫著他身上的衣服……
直到最後,隻剩下內衣短褲。
她正想離去,馬雲波一把抱住了她,把她抱了個溫香滿懷……
閉著眼睛,口中模糊不清地說道:“姐,我…我…我求你彆離開我,我知道錯了,請你原諒我…
下次…下次…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再也不敢拿你當交換條件了?
寧可…寧可…寧可不當這個鎮長,也不敢褻瀆你對我的一往情深……”
說完之後,抬起頭來,向她的香唇上吻去……
睡夢裡,馬雲波做了個甜蜜的美夢,有兩隻乖巧的小白兔,悄悄的跑到他的身邊,依偎在他的懷中…
非常的乖巧迷人,他伸手去抓,小白兔也沒有跑開,任他捏弄把玩……
即使他親吻它,小白兔也沒有逃開…
…第二天,當一縷陽光透過窗簾,射進了室內。
馬雲波從沉睡中醒來,他伸了個懶腰,發現身邊的異樣,轉頭一看,陸文雅正睡在身旁。
一頭烏黑的長發散落在枕頭上,呼吸均勻而平靜。
馬雲波心中猛地一緊,昨夜的片段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他記得昨夜兩人都喝了些酒,在酒精的催化下,壓抑已久的情感似乎找到了宣泄口,說了很多掏心窩子的話。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會和陸文雅同床共枕。
馬雲波輕輕坐起身,看著陸文雅安靜的睡顏,心中五味雜陳。
一方麵,他對陸副鎮長心懷愧疚,這麼短暫的時間她覺為他付出了太多,而他卻在這一夜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另一方麵,他和陸文雅之間有著剪不斷理還亂的情愫,這麼多天,這份複雜難理的感情一直藏在心底。
馬雲波輕輕地下了床,走到窗邊,拉開了窗簾,陽光灑在他身上,卻驅散不了他內心的陰霾。
他想著自己身為一名鎮長,肩負著責任與使命,卻在情感上如此迷茫和失控。
他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陸文雅,更不知道以後該如何麵對翠玉姐。
這時,陸文雅在睡夢中輕輕翻了個身,發出一聲輕微的呢喃。
馬雲波回頭看了她一眼,深吸一口氣,暗暗告訴自己,必須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也要儘快理清這複雜的局麵,不能再讓錯誤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