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這個衣冠楚楚的男人,殷美風的眼淚,不受控製的往下滴落,心裡是思緒萬千,當真是五味雜陳。
“你這個人麵獸心的畜牲,人人喊打的獵豔渣男。
你既然心裡並不愛我,為何當初要甜言蜜語的撩撥我?
我們山村姑娘雖然很窮,但也是非常有尊嚴的?
既然心裡並不愛我,那就彆來撩撥我,還害我與你發生了那樣的關係?
你問我過來找你乾嘛,我是在為我腹中的可憐孩子,向你討要一個說法的?”
殷美風恨恨地望著羅誌軍,眼眶裡麵的淚水,猶如傾盆大雨嘩嘩的滴落地下,把地下汪濕了一大片……
多麼癡情的女人啊,當真是我見猶憐…
還未等羅誌軍作出回答,躺在床上的張飛燕,就代他搶先嬌嗔的斥道:“你彆訛他,他早已經和你斷絕了關係。
這裡可不是你那窮山惡水的臭山溝,由不得你在這裡胡攪蠻纏,任何事情都講法律的?
還要說法,你向他要什麼說法?你肚子裡的野種,不知是和哪個野男人胡搞,一不小心懷下的孩子。
你老實交代,他是不是你和那個馬副鎮長,亂搞兩性關係後懷下的野種?”
這麼惡毒的語言,無疑是在她那滴血的心臟中,又狠狠地捅上了一刀。
她恨不得立馬上前,把她的臟嘴撕爛,也免得她躺在床上胡說八道。
但理智告訴她,她這樣下去會搞得不可收拾,到最後吃大虧的還是自己。
她瞪著哭紅了的美麗雙眸,狠狠地望著床上的張飛燕。
她為她感到可憐,自己做婊子,還毫不在乎的把彆人,想得是那麼的肮臟齷齪?
“雞就是雞,怎麼也成不了仙,更成不了鳯凰,如果會講人話,也肯定講不出好話。”
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冷冷地罵道。
“誌軍哥,你都聽到了,她罵我是雞,臭婊子你彆得意,我和你拚了?”
她仗著羅誌軍在場,而她孤身一人,她身邊沒有依靠。
她飛身下床,一把揪住殷美風的頭發,兩個人毆打在一起………
可她一個生長在城市的性工作者,一個出賣青春美色的高檔雞;又怎麼打得過,從小在田間進行勞作,練就了一副,身強體壯的殷美風?
不一會兒就被她打翻在地,臉上多了許多的血痕,汩汩的鮮血,正在淳淳地往外流淌,躺在地上鬼哭狼嚎了起來……
“誌…誌…誌軍哥,我被人欺負成這樣,你…你…你還不上前幫我,幫我打死這個賤人,才解我心頭之恨。”
張飛燕躺在地上一邊啼哭,一邊向羅誌軍苦苦的哀嚎哭求……
其實她並沒有多重的傷,隻是一些皮外傷而已,被甩了幾個耳光,多了些指甲劃痕,看上去相當的猙獰,十分的難看……
羅誌軍見了,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他上前一把揪住了殷美風的長發,狠狠的甩了兩個耳光。
然後飛起一腳,向殷美風腹部一腳踢去……
強大的衝擊力,使得殷美風一個踉蹌,轉身向小園桌飛去,頭磕在了小園桌邊,腫起了一個紅紅的大泡。
把圓桌揪翻在地,連同上麵的水果、刀具一同落下……
殷美風也跟著跌倒在地上,她艱難地從地上爬坐了起來。
用一雙怨毒的眼睛望著他,身下已經汪下了,一大攤鮮豔奪目的血水………
還未成形的胎兒,已經變成了血水,汨汨的往外流出……她流產了。
羅誌軍見了,略有一些內疚,然後又狠下心來,這個惡毒的女人,她不值得同情,都是因為她,她過來搗亂,破壞了自己的好事……
想到這裡,更使他恨極了麵前的這個女人,他再次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彎下腰來,再次揪住她的長發,把她提高了些,又再次狠狠地甩了幾個耳光。
打得殷美風原本腫起的臉頰,變得不成了人形…
然後把她推倒在地,又在她受傷的腹部,狠狠的踩了幾腳……
他轉身拿起床頭櫃上的褲子,從裡麵掏出了厚厚的一遝鈔票,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臉上。
“你這人儘可夫的婊子,裝什麼大尾巴狼?你過來不就是想訛我的錢嗎?
我給你,拿走好了,給我滾得遠遠的,彆再過來煩我?”
殷美鳳沒有搭話,她再次艱難地從地上坐起,偷偷的拿起了地上的水果刀……
趁他不注意,用儘全身力氣,從地上一躍而起,一把揪住了他的頭發。
用水果刀,在他的臉頰兩邊,狠狠地刻上了兩個“xx”。
她刻得很深,鮮血淋漓的往外流淌。
一邊的張飛燕見了,嚇得膽顫心驚的魂飛魄散……
羅誌軍雙手捂住,蹲在地上不停地嚎啕大哭了起來……
“你這人麵獸心的畜牲,忘恩負義沒有人性的東西。
我要給你刻上標記,為天下受你欺負的女人報仇,讓天下可憐善良的女人不再上當,記得你這張醜惡的嘴臉。”
罵完了這句後,她又癱坐在地上,她知道她這次,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
她略作思考了一下,艱難地從袋子裡取出來了手機,自動撥打了“110”。
然後慢慢的躺在血灘邊,臉貼自己流下的鮮血,就好似親吻自己的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