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馬雲波不斷的努力,與羅誌軍一番的針鋒相對,羅誌軍最終認軟服輸,向馬雲波作出了妥協。
殷嬸因為心裡激動,向羅誌軍說出了諂媚的語言,把功勞全部歸於羅誌軍一人身上。
自認為是他良心發現,才肯去簽這個諒解書的?
…之所以人們瞧不起鄉野村婦,也不是無的放矢,總有各方麵的因素?
大家因為心裡高興,也不再在乎她所說的話語。
鮑淩雯望了馬雲波一眼,轉身對羅誌軍說道:“羅誌軍,我同意和你試著交往。”
也不知她是痛恨馬雲波的無情,還是在恨他剛才過激的行為,對她的不辭而彆,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語言?
說完了之後,她在偷偷的觀察馬雲波的反應。
可是令她很是失望,她沒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這使她非常氣惱。
“是真的嗎淩雯妹妹,那太好了,你終於肯得回心轉意了?”
羅誌軍喜出望外,手不自覺的撫上了鮑淩雯的香肩。
“我同意和你交往,並沒有讓你胡來?這裡還有這麼多外人,請你放尊重些?”
鮑淩雯冷著麵孔,微怒地對羅誌軍說道。
羅誌軍聽到了之後,很不甘心的縮回了他的臟手。
反正今後有的是時間在一起相處,還怕她不會投懷送抱?
他心裡很是自信,憑他對女人的了解,和他死纏爛打的手腕,不知有多少無知的女人,臣伏在他的身下………。
馬雲波暗歎了口氣,但他並沒有吭聲,這種結果是他沒有預料到的?
他又不好上前勸阻,鮑淩雯說完之後,當先一人向八角亭外麵走去……
“…………”
三輛顏色不同,性能各異的轎車,風馳電掣般奔馳在通往東峰市公安局的路上。
那輛紅色轎車宛如一團燃燒的火焰,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它動力強勁,引擎的轟鳴聲仿佛是激昂的戰歌。
車身隨著速度微微顫抖,好似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
旁邊那輛藍色轎車則顯得沉穩內斂,線條流暢,如同一艘在海洋中破浪前行的艦艇。
它的操控性能極佳,在彎道處靈活地穿梭,輪胎與地麵摩擦發出的沙沙聲,像是在訴說著它的冷靜與自信。
而那輛黑色轎車則充滿了神秘的氣息,莊重而威嚴。
它猶如暗夜中的幽靈,悄無聲息卻又帶著不容小覷的力量。
車內的人表情嚴肅,眼神堅定,仿佛肩負著重大的使命。
三輛車在公路上你追我趕,卻又保持著一種默契。
道路兩旁的樹木飛速倒退,它們像是三把利劍,朝著東峰市公安局疾馳而去。
車內,程崗一邊全神貫注的開著車,一邊好奇的和馬雲波交談。
“雲波哥,那個羅誌軍,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我看人一向很準,他絕不會是什麼善類?
他怎麼會這麼好心,輕易的答應你為殷美風去簽下諒解書?”
“我也不知道,也許是我某些話,戳到了他心底的痛處,所以他不得已而為之,才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馬雲波漫不經心的回答。
後座的殷嬸聽到了之後,覺不以為然的冷哼一聲。
心裡很不齒他的為人,是人家良心發現,還硬把功勞攬到自己的身上,一點都不覺得可恥?
“我想也許是吧,不然也不好做其他解釋?
狡猾奸詐的陰險小人,滿腦子除了黑暗就是陰毒,行事風格全部是畜牲之道。
麵對自已貪婪好色,自己種下的種子,竟然狠得下心來,一腳的踢去,使情人腹中未成形的胎兒,到最後輕易的流產。
人常說虎毒還不食子,他的所作所為,竟然比畜牲還要凶猛殘忍?
我想鮑技術員如果和這樣的人交往,今後下去有她的罪受了?”
程崗大概也已經聽到了殷嬸的冷哼聲,拿話打話的和馬雲波說道。
目的沒有其他,等於是直接說給後麵的殷嬸聽的。
讓她彆做夢了,好好的醒醒瞌睡。
“你說得很對,這天下除了善良的人之外,從來就沒有免費的午餐?
沒有利害關係的捆綁,他絕對不會輕易地答應?”
馬雲波對他表示了同感。
後麵的殷大全聽到了之後,很惱怒的望了殷嬸一眼。
所有的情況明擺在這裡,她怎麼就這麼的死腦筋,最終還不能夠想得明白?
其實並不是她想不明白,也不知道因為什麼,她就是看不上馬雲波?
也許是嫉妒心作祟,馬雲波這麼年輕,就當上了溪水鎮鎮長。
而自己的丈夫混了大半輩子,到頭來隻是一個,小小的幸福村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