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懷六甲蹲門旁,
隻為思念守情郎。
人生若有回頭路,
何來心碎欲斷腸?
馬雲波一眼望去,她不是他的初戀情人沈娟還能是誰?
她來這裡乾嘛,來之前為何不和他通個電話?
雖然他已經戀上了彆人,但她畢竟是自己的初戀,怎能夠在腦海裡說抹去就能抹去?
想想當初竟然為了麵前的這個女人,放棄優渥的工作不做,千裡迢迢的來到了這裡。
現在想想還真是傻,但那也已經成為昨日黃花,人總要繼續的往前走,無需沉浸在以往的回憶裡不能自拔。
一輩子總會不斷地經曆風風雨雨,經過風雨的洗滌和磨煉;這就是成長所付出的代價;不經曆風雨,又怎麼會見彩虹……
看著她微微凸起的肚子,這肯定是已經懷孕,而且有了好幾個月。
想到這裡,心裡不由自主的生出了一些醋意。
但很快就驚醒了過來,他早已經和她分手,她跟誰好那是她的自由,操這些閒心乾嘛?
對於沈娟,程崗肯定是不認識,而陸文雅就不同了,她肯定是認識她。
馬雲波在一瞬間,就想了好多好多。
他急忙從袋子裡掏出了鑰匙,插入匙孔,房門及時的被打開了。
然後推著她的肩膀說道:“沈娟,快醒醒,這麼寒冷的天,彆凍著了。”
沈娟從春夢中悠悠地醒來,她喃喃自語地說道:“誰啊,這麼推我乾嘛?”
說完之後,緩緩的揉了揉眼睛,抬頭向馬雲波看去………
見是馬雲波,又不放心地揉了下眼睛,然後像裝了動力的馬達一樣。
一躍而起,撲入到馬雲波的懷抱,昵喃地說道:“雲波哥,我等了你好久,可算把你給等回來了。”
馬雲波把她輕輕的推開了:“進去說話,不能再受涼了,凍壞了身體,對兩個人都不利。”
沈娟朝他溫柔的點了下頭,四個人進了臥室。
程崗向他們告辭,然後當先退出寢室…這種場合,還是少站在這裡當電燈泡了。
陸文雅雖然此時心中翻江倒海的五味雜陳,但此時留在這裡,很顯然是不合適的。
她正想告辭而彆,馬雲波開口說道:“文雅,你先回去,等一下過來,已經是深夜,過來後把沈娟帶走,讓她跟你同宿一夜。”
陸文雅朝他點了下頭,很乖巧的退了出去,然後把門為他們帶上。
等他們都離開了,馬雲波燒了壺開水,為她泡上了熱水。
沈娟坐在沙發上,靜靜的觀察著他的舉動…這個男人,曾經是自己的摯愛,但如今………
等到他泡好了熱水,正要遞到她的手中,沈娟輕輕的把它推開。
“我現在不渴,雲波哥,彆忙活了。”
馬雲波聽到之後,隻得轉過身來,把茶杯放回桌上。
……忽感背後一陣溫暖,沈娟早已經從背後抱住了他。
馬雲波嚇得轉過身來,把她從身上輕輕的推開。
“沈娟,我們已經分手了,你彆這樣,請自重。”
沈娟聽到了之後,忍了好久的淚水,猶如打開了的閥門,嘩嘩的往下直流……
馬雲波見到之後,從桌子上抽出紙巾,想去為她拭擦………
想了想還是算了,他已經和她分手,不能再舊情複燃,否則就對不起翠玉姐。
想到這裡,他遞出紙巾,把它交到沈娟的手中,讓她自己去擦臉上的淚水。
沈娟一邊擦著臉上的淚水,一邊低泣著說道:“你真狠心,也不問問我,今夜為何過來找你?”
這句話雖然輕描淡寫,卻使人肝腸寸斷。
“說吧,為何過來找我,是不是朱鯤鵬又欺負你了?你心真大,來之前也不打電話通知一聲。
蹲守了好幾個小時,就不怕腹中的胎兒凍壞?”
稍作思考之後,馬雲波最終問了出來。
“朱鯤鵬,他就是一個畜牲不如的禽獸。
自從跟我好上了以後,他漸漸的失去了當初的興趣。
不但和單位裡的拜金女廝混,而且還到處去嫖外麵的站街女郎。
好幾次被我捉奸在床,我善言相勸,他不但不聽而且變本加厲。
好多次把人帶回家裡尋歡作樂,被我發現以後與撈金女廝打,他不但不幫我,相反的幫助撈女。
揪住了我的頭發,狂甩我的耳光,猛擊我的胳膊和腿;甚至連腹中的胎兒都不放過,猛踢我的腹部。
搞得我渾身傷痕累累體無完膚,去醫院搶救了幾次……。
也許是上天保佑,也許這腹中的胎兒,有著極大的抵抗能力和頑強的生命力。
被多次摧殘和擊打,都沒有流產,相反的頑強的生存下來,在我的腹中逐漸健康的成長。”
講到這裡,她雖然淚流滿麵,可是覺露出了母性憐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