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聳的胸部,豐滿渾圓的臀部,到處充滿了撩人性感的魅力。
齊頸的短發,彎彎的眉毛,高挺的鼻梁,一雙會說話的水汪汪大眼,淚水迷朦,正在仰頭凝視著馬雲波英俊的臉龐……
黑色的羊毛衫,桔黃的外套,貼體的天藍色牛仔褲,雖然廉價,卻也裝扮得恰到好處;把凹凸有致的身材,襯托得淋漓儘致……
“費春英,你?我雲波哥的腿乾嘛?”石翠蘭見了,連忙在一旁嘶啞地斥道。
費春英聽見,裝作渾然未聞,隻是含淚的哭訴:“馬鎮長,我的青天大老爺,請為民女做主。”
“春英妹子,你有什麼委屈,請站起來講話?”馬雲波無奈之下,隻得彎腰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
費春英趁勢倒在馬雲波懷中,再也不肯離開。
原來女人吃起豆腐的時候,比男人還要來得瘋狂。
“費春英,你有什麼委屈,可以和村婦女主任說明,讓她來幫忙處理。
再不行你好去找鎮婦聯發聲,如果涉及到刑事案件,可以直接去派出所報案。
如還有其他方麵的矛盾糾紛,可以去信訪辦、法院、檢察院……
而不是一遇到事情,不管三七二十一,全找馬鎮長幫忙處理。
他也許可以幫忙處理,可這些並不在他的直係權力範圍之內?”
陸文雅在一邊見勢不妙,立刻站出來幫馬雲波講話。
她很心疼馬雲波,這些天馬雲波為了殷美風和石翠蘭的事情,不辭辛苦的四處奔波,還有廢校……等等一係列事情。
幾乎使他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連續多少個夜晚,都沒有睡過好覺……
“陸…陸…陸副鎮長,請原諒我的自私,我一個年輕的寡婦,找他們如果有用,我就不會跪求馬鎮長了?”
費春英聲嘶淚下地哽咽著道,看上去很是可憐,當真是我見猶憐。
“即使這樣,你們也不能凡事都找我雲波哥啊,把他的身體搞累垮了,誰又來幫助你們發家致富啊?”
姚美芝含著淚花說道,說到動情之處,淚水噙滿了眼眶。
“說吧,你有什麼委屈,或者是有什麼困難?你說來聽聽,隻要我能夠幫你解決,我一定會儘量想辦法幫你解決?”
這次他學乖了,並沒有把話說滿,對她做出什麼承諾……。
“烏渾成他……他……他就是一個畜牲,一個人麵畜心,畜牲不如的淫魔,人神共憤的渣男,欺男霸女的色中餓鬼。
寶飛村的敗類,我們村最大的惡棍。”
費春英淚流滿麵,咬牙切齒的罵道。
看來她已經把他恨到了極點,搜儘詞彙,就是沒有找到更惡毒的語言來形容他
一些幫忙的百姓,不時的向這裡投來了好奇的眼光,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石翠蘭在李民勇的攙扶下,也悄悄的退去了房間。
沒有辦法,還要迎來送往遠來的客人,憑石嬸一個人也忙不過來……
她已經知道了費春英想說什麼,有了她的先例,她又不好站出來勸她。
害怕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還被她反唇相譏?
“你先彆激動,有話慢慢說,烏村長到底怎麼欺負你了?”馬雲波把她輕輕的推開,並低聲的安慰著她。
讓她長時間伏在自己懷裡不好,這樣子很是曖昧,時間長了,難免令人詬病!
如果被有心人偷拍了去,搞不好又是一場緋聞輿情事情???
“我叫費春英,住在離石翠蘭家不遠的山崖處,因為丈夫常年外出打工,再加上他生理上有些毛病,所以至今未留下一男半女……”
費春英含著眼淚,平複了一下心態,慢慢的做著介紹,講到這裡她暫停了一下,臉上布滿了紅暈……估計接下來,她要講一些令人難以啟齒的事情。
至於她叫費春英,馬雲波早已經從石翠蘭的口中,知道了她的名字。
“在這個天高皇帝遠,四不扒邊的窮山僻壤,烏渾成就是我們村的土皇帝。
他早就覬覦我的美色,趁著我丈夫不在家,常常半夜三更敲我家的大門,嚇得我通宵夜不能眠。
四處找閨蜜與我同屬,用以逃避他的魔爪………。
這根本就是治標不治本的愚蠢行為,閨蜜也有閨蜜的事情,哪能天天在我家陪著我?
有時她們家男人外出歸來,也得回家陪老公親熱;還有孩子從娘家回來,還得回家去帶孩子……。
時間長了,我也就變得麻木了起來,漸漸的也就不感到那麼的害怕了……
原本每天我都扛好了大門,仔細檢查後覺得沒有問題,這才洗浴上床睡覺。
可老虎都有睡熟了的時候,更何況我這樣一個弱女子?
這一年正是夏天,我由於內急,在田間勞作了一天,趕回家在後門外的空曠茅廁上廁所……
一時間忘記了扛門,上完了廁所後,就拎了一桶涼水,在後門外洗浴了起來……。
我一邊肆意的洗著澡,一邊情不自禁地哼起了山歌民間小調,用以排斥我心中的恐懼……
沒想到洗得興起,被人在後麵狠狠地抱住,一雙臟手在我的身上胡摸亂捏。
我嚇得高聲尖叫,卻被人及時的捂住了嘴。
來人威嚇地說道,是我彆吭聲,不然我就說是你早已經留好了大門,是你主動勾引的我!!!
到時候你不但名聲難聽,還被人誤認為你是一個,水性楊花耐不住寂寞,非常淫蕩的女性。
到時候你不但名聲臭了,還會引來更多的狂蜂浪蝶,你丈夫回來後聽到了閒言,搞不好還得跟你離婚………。
……聽這口音,我就知道是烏渾成這個畜牲,心裡害怕極了,哪裡受得了他的威嚇,嚇得沒敢再吭聲,隻是默默的極力反抗……
可我一個弱女子,又哪裡鬥得過壯如猛虎的畜牲。
他一把把我抱起,趁勢走進房間,踢關了後門,把我扔到了臥室床上,然後直接撲了上來,對我實施了暴力強奸……。
事後我啞巴吃黃連,有理說不清,成天以淚洗麵。
我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山村女子,到哪裡去找申冤的地方?
就這樣,由於我的膽小怕事和有苦難言,他越來膽子越大,隻要他興趣上來,就過來強暴我,漸漸的我就成為了他的禁肏……”
講到這裡,她暫停了下來,從袋子裡掏出了手絹,擦乾淨臉上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