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通過聽筒不斷地傳送了過來。
“雲波哥,你現在在乾嘛,怎麼氣喘籲籲的,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正在乾什麼壞事?”
忽聽得“噗嗤”一聲,電話那頭,鮑淩雯嬌笑著說道。
聽到了這句話後,馬雲波焦慮的心情,頓時安定了下來。
恢複了正常的行走,鮑淩雯肯定是沒出什麼大事,不然她也不會有心情和他開這個玩笑?
“胡說八道什麼啊,人家都焦急死了,你還有心情和我開這樣的玩笑。”馬雲波板起麵孔輕嗔了一句。
“你臉真短,連句簡單的玩笑都開不起。”電話那頭,鮑淩雯癡怨的說道。
“少說廢話,你們現在在哪個醫院,我這就叫程崗開車趕來。”他自認為她們雖然沒出什麼大事情,但並不代表她們沒有事情。
“好了好了,淩雯你也真是,彆和馬鎮長開玩笑了,你看都把他猴急死了。”電話那頭一個嬌嗔的語音,微笑著對鮑淩雯嗔怪地道。
“早和你說了,這是在和你開玩笑,是玩笑它就當不了真?
我也不捉弄你了,我們並沒有出什麼事情,並且早就來到了校舍,煮熟了晚餐,隻等你回來用餐。”
鮑淩雯不再捉弄他,直接說出了實話。
馬雲波一顆懸著的心,終於徹底的放了下來;但他立刻又想起了“狼來了”的傳說;氣得他無話可說,並且妒氣的掛了電話。
這些女人也不知用什麼東西製成的,連這種玩笑也能夠開得?
“雲波哥我看你走得這麼匆忙,難不成又出了什麼大事?”
不知何時,姚美芝連同陸文雅,一起來到了馬雲波身邊。
看到馬雲波這副模樣,姚美芝非常擔心的問道。
陸文雅雖然並沒有發問,但微微皺起的眉毛,就能夠看出她此時的心情。
這段時間一直事出不斷,幾乎到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地步……。
“沒有什麼,被母猴耍了一下,又被蚊子叮了一口。”馬雲波憤憤難平地說道。
母猴耍他一下,還被蚊子叮了一口,這寒冬臘月,又哪裡來的蚊子?
“雲波哥,你不會生病了嗎?”姚美芝擔憂地說道。
說完之後還伸出手來,摸了摸他的額頭。
然後又放到自己頭上做了比較,然後喃喃自語地說道:“還真是病得不輕,額頭滾燙,看上去正發著高燒;要不然也不會亂說胡話。
看來必須讓程崗把你送去醫院掛水,才能夠把高熱降得下來。”
姚美芝憂心忡忡,陸文雅也跟著急得焦頭爛額。
情不自禁的伸出雙手,撫住了他的胳膊。
姚美芝見了,也連忙上前幫忙,兩女一同幫忙,馬雲波變成了左擁右抱,看上去很是曖昧……。
她說得也有一定的道理,馬雲波由於心情焦急,嚇得出了一頭的冷汗;再加上一陣猛跑,體溫自然高於常人。
馬雲波感到很是好笑,感覺到這些女人,當真是不可理喻,這都是些什麼腦回路,這麼明顯的笑話,難道她們都不能夠聽出來?
想想剛才的場景,自己也並不就比她們倆高明到哪裡,隻因為心裡焦慮,到頭來還不是照樣被鮑淩雯捉弄?
他輕輕的掰開二女的手臂,隻得實話實說:“彆胡鬨了,我根本就沒有生病。
我隻是被淩雯這丫頭氣到了,她騙我說路上出了事情,所以我才會這麼生氣。”
二女聽到了以後,這才明白了過來,放開了馬雲波的手臂以後,二人對視了一眼,忍不住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笑聲是那樣的歡快,聲震山穀,在遠方傳來了回響……。
“蘭芬姐早就打電話通知我了,她們早已經回到了學校,讓我莫要擔心,提前告訴你一聲。
我因為手上的工作接近尾聲,所以就沒有向你彙報,沒想到竟然鬨出了這樣的烏龍?”
姚美芝說完之後,笑得彎下腰來,險些被後麵的陸文雅撞上。
馬雲波輕哼一聲,並沒有再懟她們,他一個堂堂正正的大男人,就這樣被人騙倒;說出去誰也不會相信,有可能還會遭來他們的恥笑……。
“…………”
來到了樓下停車場,透過窗玻璃,看到程崗滿麵春風的樣子,也不知和誰在手機上聊得正歡。
聽到了動靜,程崗警醒了過來,打開了車門和馬雲波打了聲招呼:“雲波哥,你下班了?”
姚美芝眼疾手快,一下子就竄進了副駕駛室。
陸文雅麵帶笑意,走到前麵去開自己的車去了。
姚美芝考慮得很周全,每次都是馬雲波坐在副駕駛座,搞得她就像是那個最高領導似的。
馬雲波無奈之下,隻得坐進了後麵的車位。
後麵車位如果發生了車禍,受到的傷害會比較小些,久而久之,成為了公務用車乾部們的專利。
一切準備就緒,這才有機會回答他的問話:“下班了,開車準備回家。”
轎車啟動,迎著傍晚的霞光,向廢校寢室奔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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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雲波坐在略顯顛簸的上海大眾suv車裡,看著窗外掠過的山村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