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匆匆,不過轉眼間,便到了大婚這一日。
祝珂提前一天回家,至於不符合規矩,司徒殤便是規矩,自然是他說了算。
活了這麼久,祝珂還是第一次參加自己的婚禮,雖然她並不是很感興趣,但還是認認真真儘可能的按規矩,一步一步完美完成這場讓數百人忙碌了二十多天的婚禮。
新房內,祝珂看著銅鏡中印出來的模糊影子,心中有些煩悶。
待宮人將頭頂的鳳冠金釵一一拆下後,一旁等了好一會兒的司徒殤揮退屋內眾人,走到祝珂身後,看著臉上疲憊之色儘現的祝珂,有些心疼。
“今天真累壞我的寶貝了。”
祝珂搖搖頭:“入鄉隨俗,什麼身份做什麼樣的事,不過是個婚禮而已,也沒多累,而且順便還做了個任務,也挺不錯的。”
說到底還是原主的體質不行,她得找個時間快速提升一下原主的體質。,不然以後要是遇到什麼個意外情況,身體反應不過來就不好了。
司徒殤動作一頓:“你和我成親就是為了任務?”
“這難道不是你在幫我做任務嗎?”祝珂奇怪反問,她記得自己有一個支線任務就是嫁給司徒殤。
“嗬,”司徒殤看著麵前理所當然的新婚娘子,心中突然多了一股莫名其妙的煩躁,“你真的愛我嗎?”
“我當然愛你了,你怎麼會突然問這種毫無意義的問題?”祝珂累了一天,不太想去談這些愛不愛的問題。
她起身打算叫宮女準備水,她想洗漱一下,早點休息。
她剛一起身,就被一雙大手按回了梳妝鏡前的凳子上,下巴被捏住,被迫直直對上司徒殤陰鬱的藍色眼眸。
“你做什麼?放手,你捏痛我了。”祝珂伸手去拉扯司徒殤的手,雙手一下子被司徒殤另一隻給抓住,握在了一起。
祝珂這個時候才後知後覺察覺出此時此刻的司徒殤有些不正常,試探地問:“司徒殤,你發病了?”
司徒殤身上的毒很是奇怪,她研究了好久也沒研究出解決的辦法,最後還是祝樂分析出,這藥並得是凡間之物,很有可能是先前那些個任務者通過自身所帶的係統偷渡過來的。
隻不過它如今等級降低,又欠下那麼多積分,無法進一步查看,也沒辦法購買解藥。
因著知道有下一輩子,祝珂也沒太在意,隻是給司徒殤調製了能夠在病發時穩定情緒,緩解頭痛的藥。
如今病發時間很不穩定,那些個藥用的了不少珍貴藥材,多少時時刻刻熬著藥方便司徒殤飲用自然是不信的,所以祝珂讓太醫院那邊的人研究一下,做一些藥丸子,讓司徒殤隨身攜帶,儘可能的避免病發失控。
當然,這藥本就是她花了大量時間研究出來的,做成藥丸子也還需要研究一番,所以那藥丸子這會兒並沒有被做出來。
“發病?你覺得我這樣是在發病?寶貝兒,我是在生氣!”
祝珂聽到那聲寶貝兒,原本還有些不悅的心情瞬間就沒了,隻覺得司徒殤可愛,生氣了都還要叫她寶貝兒。
“你可真可愛,怎麼突然生氣了?”祝珂想了想,絲毫沒有發現祝珂有司徒殤生氣的地方。
“我給你精心準備的婚禮,你卻隻當任務完成,臉上毫無一絲成親的喜悅,你和我說的前世今生,究竟是真……還是假?”
祝珂剛要解釋,卻又被司徒殤給打斷了:“不管真假,你的目的都達到了,我愛上了你,無法像殺掉其他外來者那樣殺掉你,如今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你走吧。”
司徒殤說完話,便鬆開手,轉身離開了寢宮。
祝珂:“什麼情況,他的話,我怎麼就什麼也沒聽明白呢?”
“這種情況我熟,父親肯定是誤會了,這個世界不是來過其他外來者嘛,肯定也有帶著攻略係統和攻略任務來的,保不齊他們也知道父親能夠聽取他人心聲的能力,故意設計讓父親聽到他們的心聲以此來博取父親的好感,最後父親應該是發現了,然後將其殺了。
父親應該是將母親也誤會成了這種人,他沒辦法下手殺您,所以隻能幫母親您完成任務,讓母親您自己離開。”
祝樂分析完,感歎道:“看來父親對母親您是真愛了,雖然還是有些不太喜歡父親,但看在他這麼愛母親的份上,我就勉強難為情的認下他這個父親了。”
祝珂話隻聽了一半,一想到曾經有一個攻略者得到了司徒殤百分之百的愛,便覺得惱怒,就算是最後司徒殤將人殺了,也無法平息心中怒火。
“樂樂,任務不是已經完成了嗎?我們走吧。”
“走?那父親怎麼辦?”
“他的心愛過彆的人,已經臟了,我不要了。”祝珂如今十分生氣,她怕自己再留在這個世界,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大開殺戒。
突然,她不知道怎麼的就想到了自己最開始愛上他,卻因為他死亡大開殺戒的事。
他第一次那麼清晰地死在她麵前,在她最愛他的時候,為了給她尋藥死在了彆人的圈套裡,她那時候是真的想一死百了,隨他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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