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珂一睜開眼就看到一張俊俏容顏,先是一愣,隨後便是滿腔欣喜。
司徒殤容貌雖然俊朗,但其實並不是很出眾,祝珂過往見過許許多多容顏不凡之人,但她唯獨隻喜眼前人。
她雖然去過許許多多世界,但肌膚之親、魚水之歡卻也隻是第一次。
一開始是情況不允許,她被係統裹挾,身份多為為男女主愛情、事業添磚加瓦的工具人,應付男女主以及係統等等已經耗費她許多精神,她完全沒心思在那種情況下談情說愛。
後來係統沒了,她也自由了,深思熟慮之下,選中了對她百依百順、百般嗬護、偏愛於她的唯一。
然而情動之時她尚且年幼,以為他們能來日方長,卻沒想到未等她長大,他因她而死。
再遇見之時,她卻是男子,而他更是她的舅舅,他們之間隔了太多太多,她顧慮良多,他再次英年早逝。
上個世界,她遇見他時,他早就已經死去,隻留下些許意識殘存體內,她悄悄用魂力滋養也才讓其同常人無異。
祝珂想了許多,更是在心中懊悔,懊悔自己太過於墨守陳規,在過去那些世界,但凡她手段狠戾一些,就不會有後麵那些事。
但這其實也隻是想想罷了,若她想要長長久久存在下去,就必須遵守一些讓她覺得憋屈的規則,否則消亡隻會早不會遲。
若是係統沒了時亦或者是唯一離世後,存亡於她而言都無所謂,但如今的她,有了想要長長久久的愛人,也有了想要庇護著的係統,心中還有許多未解之謎,自然是不想消亡的。
不想消亡,就得遵守規矩,就得在規矩之內行事。
祝珂亂七八糟想了一大堆,最終歎口氣,將這些事拋之腦後,不再去思索。
畢竟,如今這些事她毫無解決之法,隻會越想越煩越想越亂,與其如此,還不如不浪費時間,好好享受眼前。
她抬眸,想要看著麵前還在沉睡中的人的容顏,想了想,湊過去用唇碰了碰,一下兩下……
司徒殤是被祝珂給親醒的,他迷迷糊糊睜開眼,就看見到有什麼軟軟地東西觸碰自己的唇、鼻子、眼睛……
待他睜開眼睛後,便發現是懷中人在偷親自己,臉上還掛著得逞後的竊笑,看得他心裡軟軟的。
祝珂見人醒來,絲毫沒有被抓包時的害羞,反而湊過去,嬌聲詢問:“你醒了呀?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司徒殤臉上的笑容一僵,隨之便是無奈。
“怎麼了?”
“無事,我沒有不舒服,倒是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祝珂搖搖頭,她剛剛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先感覺了一下,身體沒有不適的地方。
昨日白日裡太過於忙碌,以至於夜裡時她有幾分力不從心,雖也愉悅,但並沒有太久,幾次之後便累得睡著了。
就是可憐司徒殤,和自己同樣,甚至是比自己更忙碌,昨夜還將自己抱回寢宮,為自己清洗。
能夠聽取彆人心聲這能力司徒殤,很早清楚的知道,這能力有利有弊,但沒有哪一次比眼前更清晰。
他看著麵前含羞帶怯,乖巧可愛的人兒,在心中各自言語昨日之事,腦海中也閃過昨日的相關畫麵,一時間麵紅耳赤,身體也漸漸有了變化。
他輕咳一聲,在祝珂看向他時,有些羞於出口,便伸手在祝珂心口點了點。
祝珂先是疑惑,後猛地想起他那金手指,想著自己那滿腦子廢料,臉迅速升溫:“啊啊啊,你好討厭,不許聽……”
她說著一頭紮進司徒殤懷中,在他懷中一陣亂晃,邊晃邊羞憤嘀咕,突然就被抓住了。
那雙亂晃的腿也被壓住,然後就感覺到了司徒殤身體上的異常,整個人徹底安靜下來,小心翼翼抬頭去看司徒殤的神色。
雖然她也有些想,但昨日忙碌了那麼久,剛剛又鬨了會兒,她這會兒已經很餓了,沒太多精力做什麼。
在司徒殤湊近時,祝珂抬手將人推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昨日忙碌了一天,我這會好餓,沒力氣做其他的了。”
司徒殤無奈又寵溺:“嗯,先起來用膳吧。”
他話音剛落,祝珂就從他懷中離開,下床去櫃子裡找衣服。
司徒殤並沒有跟著起身,而是躺在床上平複著心中躁意,好一會兒之後,才起身。
他穿好衣服後,祝珂還在找衣服,便道:“我叫人進來幫你梳妝打扮?”
祝珂想了想,問:“今日應該是沒有什麼特彆的事吧?”
司徒殤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問,下意識思考了一下回答:“沒有,怎麼了?”
“沒有就不讓宮人幫忙了,每次都要花好久時間,我這會在特彆特彆餓,沒功夫讓他們給我打扮上好幾個時辰。”
祝珂說著,終於找到一套簡單些的衣服,穿好之後,比她後起的司徒殤已經穿好衣,梳好發,祝珂剛在梳妝台前坐下,司徒殤就拿著梳子替她梳頭,動作熟練。
“你這動作還挺熟練的。”祝珂似無意感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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