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珂還在心中思考與原主父母如何相處時,司徒殤見她皺眉,很是傷神的樣子,開口打斷她的思緒:“好了,我讓人把折子發下去,這事就先這樣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先用膳吧。”
“好。”祝珂點點頭,也就不去糾結這些,她從司徒殤身上下來,站在一旁,等司徒殤起身牽著她去偏殿用膳。
“是身體不舒服嗎?藥司九已經抓回來,讓人熬著了,等吃完飯就能立馬喝了。”司徒殤見她沒了往日的活潑,便有些擔心,拉著人坐下後便擔憂詢問。
“不是,”祝珂搖搖頭,道,“我就是感覺自己好像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怎麼也想不起來,心裡有些難受。”
“聽你這麼說,我也感覺我好像忘了什麼,不過既然能被我忘記的,想來應該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想不想得起來也都無所謂,你要是在意這事,等會兒吃了飯,喝了藥,睡個午覺,慢慢想。”
“嗯,好。”祝珂點點頭,覺得司徒殤說的有理,能夠被忘記的,大概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先放下等有時間再去想。
宮中食物自然是色香味俱全,祝珂美美吃了一頓,在司徒殤的勸哄下將藥一口悶了。
‘“嘶!”祝珂剛喝完藥,嘴裡就被司徒殤喂了一塊蜜餞,她一個沒防備咬開,口腔中酸味蔓延:“好酸!”
司徒殤見她酸得眉頭緊皺,直接俯身吻了過去,將她嘴中的蜜餞取走“甜嗎?”
祝珂回味著那個又苦又酸還有些甜絲絲地吻,目光看到一旁眼觀鼻,鼻觀心的司九,想著自己剛喝的藥,羞憤地一巴掌拍到司徒殤手臂上:“我剛才喝了藥,你就又勾引我!不知道喝了藥要禁這事嗎!”
司徒殤無奈抓著她的手,也沒說是誰先以此為借口,行不軌之事的。
祝珂被抓住手便直接順勢坐進了司徒殤的懷中,靠在他身上,將手拉著放在自己肚子上,繡眉微皺,嬌聲道:“我肚子有些疼,你給我揉揉。”
肚子上那點痛,和她之前在戰場上受的傷完全沒辦法比較,但當時她沒有能夠讓她露出脆弱的人,再多痛再多苦也隻能夠自己撐著,撐完還要假裝若無其事的對身邊人說,沒事。
司徒殤聽了一邊給她揉肚子,一邊說:“是不是剛剛吃撐了,我讓人給你熬一碗消食的湯?”
祝珂搖搖頭:“不用了,興許是藥起作用了,我回去睡會。”
司徒殤見她拒絕,想著她自己便會醫,說沒事那應當就是沒事,也就沒有堅持,剛想抱人回去,突然就感覺摸到了什麼濕乎乎的東西,抬手一看,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那雙藍色眼中蘊含著狂風暴雨。
“唔……好疼……”祝珂覺得自己還能忍忍,但眼下有人哄,便也毫不遮掩,“嗚嗚,司徒殤,我肚子好疼。”
司徒殤聽著她的叫喊聲,頓時理智全無:“讓太醫院所有太醫給朕過來!”
“是!”司九一直垂著頭,並沒看到司徒殤手上的血,領命之後快速離開。
司九走之後屋內就隻有祝珂虛弱的哭泣聲,叫喊聲,司徒殤手足無措地抱著人安慰道:“乖,沒事,太醫很快就來了,孩子我們還會再有的……”
正裝可憐撒嬌的祝珂一愣,反應過來後疑惑地問:“你剛剛說什麼孩子?”
“你……”司徒殤有些不忍心,想了想還是忍痛道,“剛剛那藥可能被人動了手腳,你小產了。”
“小產?不可能!我還不足以連個喜脈都把不出來,我怎麼可能會小產,隻要我想,就算是不做任何避孕措施,我都不可能懷孕,更彆說小產了!”
至於這是為什麼,她也不知道,反正她就是知道,隻要她不想,腹中就不可能孕育生命。
“可你流血了……”司徒殤說著抬手,上麵有些許血跡。
祝珂剛想說這不一定是自己的血時,就在司徒殤的示意下看到了司徒殤腿上的血跡,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時,突然感覺到有一股暖氣從自己體內流出。
“太醫很快就來了,你會沒事的,至於那些害了你的……”
祝珂直接將司徒殤地嘴捂著,思索著司九離開地時間,想著將人叫回來地可能性。
“你讓人去將司九叫回來。”
“將他叫回來做什麼?你是不相信太醫院的人嗎?”沒等祝珂回答,司徒殤就自問自答地說,“也對,這藥應該就是在太醫院那邊熬的,他們的嫌疑很大!但沒關係,有問題的應該就隻有那一兩個,我讓司九將所有人都叫過來,若他們有人敢有二心,我就……”
此時此刻祝珂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跟司徒殤說,自己不是流產,隻是單純的一月一次的來事了。
她捂著司徒殤的嘴,不讓其繼續說下去,嚴肅地說:“我現在不需要太醫,我需要兩個宮女!懂?”
司徒殤不懂,拉開她的手應道:“我讓人去給你叫兩個宮女過來。”
祝珂突然想到,這麼大個皇宮,宮女並不多,為數不多的為她服務的那幾個也都留在了寢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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