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羅和艾爾莎換了一家餐館,吃過晚飯兩人先去了和評議會驛站,找妮可安排在這裡的人,詢問米蘇等人是否已經趕到,得知米蘇還沒有到,米羅便先將艾爾莎送回家,獨自一人返回宮中。
此時薩鷗正躺在院子的長椅上,翹著二郎腿休息。陪妮可在偌大的王宮裡逛了整整一天,奧斯坦帝國王宮的規模,幾乎與整個艾莎米雅港的麵積相當,隻要願意,三天三夜也逛不完。
薩鷗百無聊賴,完全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臉上的疲態好像經曆了無數場惡戰一般。
米羅已經猜到發生了什麼,本來對薩鷗還有些愧疚,可是見了他這副模樣,卻忍不住想笑。
米羅的幸災樂禍,讓薩鷗不由得火冒三丈,臉一扭,故意視而不見。
米羅強忍住笑容走上前去,乾咳了兩聲,見薩鷗還沒理他,便小聲問道,“這一天玩的挺好吧,公主殿下對你是不是特彆熱情。”
不提妮可還好,這一提,讓薩鷗更加火大,猛地從長椅上坐起來,用怒不可遏的眼神盯著米羅,半響也沒有說話。
被薩鷗這樣盯著,忠厚老實的米羅終於裝不下去,隻能繳械投降,主動認錯,“是,我知道我沒跟你打個招呼就走了有點不仗義,但。。。你又不是不知道。。。”米羅臉一紅,沒好意思繼續說下去。
“我知道什麼?你給我說說我知道什麼?知道你喜歡艾爾莎,所以為了跟人家單獨相處,就把我賣了?知道你如此重色輕友?知道你快活一天回來了,在我麵前還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我告訴你我還真不知道你是這樣的人!”
見薩鷗一連說了這麼多,米羅自認理虧,無言以對,雙手合十連連給薩鷗道歉,“哥們,我錯了,是我不好,我不解釋,你就當今天是為了我的幸福,犧牲一天還不行嗎?”
薩鷗白了一眼米羅,“為你犧牲一天有什麼不行的,犧牲我一天,如果能換你終身幸福,我覺得很值得,但你為啥不提前跟我說?難道你怕我拒絕你,耽誤了你的好事?”
米羅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否認道,“不不不,你的為人我很清楚,隻要我有求於你,你肯定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更彆說出賣個色相!是我欠考慮,以為你願意跟公主殿下獨處呢。”
薩鷗一擺手,“你少來,我們從小就認識,我願不願意你會不知道?再說你讓我應付她一天沒問題,誰告訴你我出賣色相了?這可是原則問題,我不能用我的貞操換你的幸福。”
米羅連聲認同,“對對,你是有原則的,這我明白,今天的事的確是我錯了,以後有機會哥一定補償你。”
聽米羅這樣說,薩鷗想都沒想立刻把話接了過來,“彆以後,就現在,立刻補償!”
米羅當即答應道,“好,你說,怎麼補償,隻要我做得到,說什麼都行。”
其實薩鷗早料到米羅會這樣說,剛才的對話,都是一步步帶著他往自己的坑裡跳,還故意沉吟了片刻後才說道,“這王宮我是住夠了,明天你就去找阿凱亞,說什麼也要逼他把地方給我們安排好,然後我們就離開。”
米羅跟薩鷗向來不分彼此,提出任何要求也沒什麼為難的,但千算萬算也沒算到,薩鷗會讓自己去逼一國之君。
聽到這裡,難免麵露難色的說,“這。。。好像不太好吧,人家是國王,而且是我們求人家辦事,我怎麼好意思逼人家。”
薩鷗立刻瞪大了眼睛,用手指著米羅理直氣壯的問,“你剛才還說我說什麼都行,堂堂大陸第一公會會長,黃金龍騎士,竟然這麼沒誠信,剛說完的話就想出爾反爾啊?”
“可是。。。”米羅還想解釋。
“你彆可是,我就問你去不去。”薩鷗步步緊逼。
無奈之下,米羅隻能歎了口氣回答道,“好,我去,不過我有言在先,我隻能儘力而為,至於人家能不能明天就做決定,可跟我沒關係,我總不能用劍指著國王陛下的腦袋逼他吧。還有,你能不能離開王宮,我覺得最主要的不是阿凱亞,而是妮可,她是不會強留我的,但能不能強留你,可就說不好了。妮可的性格,發起脾氣來就算找帝國軍隊把你軟禁在這裡,甚至跟你逼婚,也不是沒可能的,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可救不了你。”
“妮可不用你管,我自有辦法,你隻要讓國王陛下把公會大本營的事定妥就好。”
兩人就這麼愉快的決定好後,各自回房間睡覺。
次日,清晨的陽光驅走淡淡的晨霧,一輪嶄新的紅日冉冉升起,灑下道道金光,映照在王宮內院的金頂白牆上,有著區彆於大自然的另一番美麗。
宮中的侍從們每天起的都很早,天還沒亮,便已經開始了忙忙碌碌的一天。
薩鷗和米羅因為昨天被兩個女孩拉著逛了太久,都感到有些疲憊,還在各自的房間裡做著紅塵美夢。
艾爾莎向來習慣了早睡早起,這也是每一個神牧師從小養成的好習慣。輕車熟路的來到王宮,首先去了妮可的寢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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