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競技場內大家的議論和唏噓,阿基斯臉上不免也露出鄙夷譏嘲的笑容,轉身問薩鷗,“你有沒有坐騎?”
其實阿基斯這樣問,是巴不得薩鷗能召喚個什麼坐騎來,這樣自己也好順理成章召喚巨龍,分分鐘將其滅了。
“我沒有坐騎。”薩鷗隨口回答。
阿基斯聽聞,翻身下馬,“好,那我們就步下較量,你的武器呢?”
薩鷗身上帶著卿匙匕首,可以召喚戡延聖劍,隻不過聖劍一出,自己的身份也暴露了,如果阿基斯戰前反悔,大軍借道過關的事,也可能泡湯。
“我沒帶武器,不如你借我一把。”
“哈哈哈~這小子連個武器都沒有,還來比武,這不是找死嗎。”
“本以為會很有看頭,看這樣沒幾招就得結束了。”
“來也來個像樣點的,就這貨色,我看還不如我。”
。。。。。。
看台上再次響起對薩鷗的嘲笑聲。
阿巴德駕馬來到競技場中央,拔出隨身佩劍遞給薩鷗,“這是我的佩劍,借你一用。”
親王此舉,讓現場一片嘩然!
“親王殿下竟然將自己的佩劍借給那小子?”
“是啊,殿下的佩劍絕不是凡物,這小子可是占大便宜了。”
“親王就是親王,你看人家這風度。”
其實阿巴德這樣做,一來是在全城百姓麵前彰顯自己豁達的胸襟,二來也是覺得不管用什麼武器,結果都是一樣的。
薩鷗毫不客氣,道謝後接過佩劍。
“我堂堂帝國將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跟你約戰,我父王又借於你隨身佩劍,對你也算仁至義儘了,出招吧!”阿基斯早已迫不及待,恨不得將薩鷗一劍封喉,以解心頭之恨,又能抱得美人歸。
“我跟人交手,從來不先出手。”薩鷗一邊端賞著手上的長劍,一邊幽幽的說道。
“好,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話音止,劍鋒道,阿基斯先一步發起了進攻,長劍帶著抹不掉的殺意,直奔薩鷗刺來。
薩鷗不慌不忙,目光淩厲的盯著飛奔而來的阿基斯,直到最合適的距離,陡然起劍,同樣直刺阿基斯。
阿基斯大驚,沒想到薩鷗竟然不躲不擋,用完全相同的方式予以還擊。
自己是何等的身份,豈能與這麼一個毛頭小子以命相搏,不過如果第一招就收劍抵擋,不僅氣勢上輸薩鷗一籌,當著全城百姓,也會失了顏麵。
想到這,阿基斯振作精神毫不退縮,長劍繼續奔向薩鷗,直至咽喉,心中暗想,“我就不信你小子真敢搏命!”
薩鷗同樣劍指阿基斯的喉嚨,一瞬間,兩劍交錯而過,都對準了各自的目標。高手出招,既快且準,這是基本。
眼看兩把長劍不斷遞進,在場數萬之眾屏息凝視,就連久經戰陣的阿巴德也驚恐的瞪大了雙眼,仿佛下一刻兩人的喉嚨同時噴血的畫麵已經浮現在腦海。
劍,越來越近,薩鷗風輕雲淡,毫無懼色,阿基斯的眼眸中卻透露出了慌亂,他怎麼也沒想到,薩鷗一出手就是要跟自己同歸於儘。
“難道這家夥真的不怕死?”阿基斯開始猶豫。
千鈞一發之際,薩鷗臉上竟然露出一種視死如歸的淡然,甚至嘴角上揚,好像在笑!
“媽的,你賤命一條,老子可不陪你玩!”阿基斯心中暗罵,陡然抬手,劍鋒終於作出了改變。
“嘡!”阿基斯的劍刺在了薩鷗劍身上,兩把長劍同時發生變化,貼著彼此的臉頰劃過,兩個人也是擦肩而過。
所有人的神經幾乎凝固,四周靜寂一片,仿佛世界停止了轉動一樣,很多觀戰者都發現自己渾身已經被汗水浸透,就好像在場下比武的人是自己。
阿基斯如釋重負,偷偷的長出了一口氣,“真是個瘋子!”
其實薩鷗早就認定,阿基斯這樣自命清高,視其他人如草芥的人,絕不敢跟自己拚命,才以這樣的方式逼退阿基斯,心裡也更有底氣,因為找到了阿基斯的底線。
發現薩鷗依舊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這對於阿基斯來說是莫大的輕視,不由得惱羞成怒,手中長劍揚起,再度刺出。
這一劍,力道更猛,其中透著無上殺伐,劍鋒輕盈,蘊含著的劍意無比精妙,但是有了前車之鑒,卻不敢再跟薩鷗玩命。
劍鋒中有無數種變化,可謂剛柔並濟,進退自如,隻要薩鷗出手,就可以隨意展開下一個殺招。
剛才的一劍,阿基斯以為薩鷗隻是不怕死的精神逼退了自己,所以這一劍,全力以赴,打算一招製敵,隻有這樣,才能找回剛剛丟失的顏麵。
萬萬沒想到的是,薩鷗竟然捕捉到了他劍意中的變化,電光石火中,連出數劍,不僅擋出了阿基斯這一劍,還分彆阻止了下一步的所有劍路。
如果說第一劍是靠拚命的勇氣搏出來的,那麼第二劍就是真真切切實力的象征,阿基斯再也不敢輕視薩鷗,回劍轉身,邁動矯健敏捷的步伐,拿出百分之百的實力與薩鷗展開了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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