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沐天齊身形如鬼魅一般,迅速地圍繞著那位可憐的修士遊動起來。他巧妙地將自身隱藏在對方身後,竭儘所能地讓那名修士成為阻擋趙誌淩厲攻勢的堅實肉盾。一時間,刀光劍影交錯縱橫,雙方展開了激烈的交鋒。
然而,儘管這位修士拚儘全力想要抵擋住來自趙誌的凶猛攻擊,但終究還是力不從心。他既要應對眼前強敵的正麵衝擊,又要時刻提防躲在背後、不斷借他掩護的沐天齊。如此艱難的局麵下,這位倒黴的修士逐漸露出疲態,防守也開始出現破綻。
終於,在趙誌一次勢大力沉的猛擊之下,這名修士再也無法承受住這股強大的力量。他慘叫一聲,口吐鮮血,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他強支起身用一根手指著沐天齊艱難的吐出:"你……,",然後瞪大雙眼不甘的跌回地上。隨後,四周陷入一片死寂,那名修士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已然沒有了任何聲息。
沐天齊微微抬起眼眸,快速地掃視了一圈周圍,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輕聲呢喃道:“不錯嘛,不愧是我沐天齊,竟然幾乎都沒怎麼動用靈力就能如此輕鬆地將這一個家夥給乾翻在地。真是太完美啦!”想到此處,他的心中不禁暗自竊喜起來,但臉上卻恰到好處地流露出驚恐與慌亂之色。隻見他腳步匆忙,急匆匆地朝著下一個即將對戰的目標修士飛奔而去。
與此同時,他一邊奔跑著,還一邊扯著嗓子大聲呼喊:“救命啊!救命啊!這位大哥,求求您高抬貴手,饒過小弟我吧!”那聲音聽起來充滿了恐懼與哀求,仿佛真的已經陷入絕境一般。然而,就在他的內心深處,卻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他暗暗思忖著:“嘿嘿,下一個道友,我來啦!你可得給我爭氣點哦,一定要多堅持一會兒,千萬彆這麼快就敗下陣來呀!不然可就辜負我對你的期望啦!”
如此這般思考著,隻見他身形一閃,如同一道閃電般直直地朝著下一個目標——那位修者疾馳而去。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隻聽得風聲在耳邊呼嘯而過。沒過多久,他便如同鬼魅一般悄無聲息地抵達了另一個正在激烈對戰的修士身後。然而,這位修士卻渾然不覺死神已然降臨。就在那一瞬間,寒光乍現,一道淩厲的劍氣劃過天際,可憐的修士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便已轟然倒地,成為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就這樣,一次接著一次,他不知疲倦地重複著這樣血腥殘暴的殺戮行為。每一次的出手,都仿佛是一場經過精心策劃、排練的死亡之舞,動作精準無比且冷酷無情。而那些不幸遭遇他的可憐修士們,完全沒有辦法察覺到他如鬼魅般悄然逼近的身影,隻能在一無所知、毫無防備的狀態下,被他送上黃泉之路。
時間緩緩流逝,這種令人發指的殘忍行徑竟然反複上演了十多次。他所到之處,鮮血彙聚成河流,屍體堆積如山,整個場景猶如可怕的人間煉獄一般。空氣中彌漫著濃烈刺鼻的血腥味,讓人作嘔;地麵上被染得鮮紅一片,觸目驚心。這片曾經寧靜祥和的土地,如今已淪為充滿死亡與恐懼的恐怖之地。
起初的時候,趙誌追擊著沐天齊確實表現得遊刃有餘,仿佛擁有著無窮無儘的力量。每一次出手都帶著淩厲的氣勢和威猛的威力,讓周圍的人都不禁為之側目。在那短暫的時刻裡,他甚至產生了一種自己已經變得無比強大、無人可敵的幻覺。
然而,這種幻覺終究隻是一場虛幻的泡影。隨著時間的推移,戰鬥愈發激烈,敵人也越來越強大,而沐天齊還被趙誌追趕著打,幾次之後他所耗費的靈力卻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迅速流逝。漸漸地,他開始感到力不從心,原本輕鬆自如的動作也變得遲緩起來。
最終,當他的靈力徹底耗儘之時,趙誌再也無法抵擋敵人凶猛的攻擊。他的防禦瞬間崩潰,身體遭受了致命的一擊,就這樣倒在了血泊之中,結束了他那曾經看似輝煌的一生。
相比之下,沐天齊展現出了遠超常人的智慧。當麵對著如潮水般湧來、數量驚人且實力強大到令人咋舌的渡劫高手們時,他沒有像那些頭腦簡單之人一樣,魯莽地衝上去與之進行毫無勝算的硬碰硬較量。相反,他冷靜沉著,如同一位久經沙場的將軍,精心謀劃著每一步行動。
每當與這些強敵正麵交鋒之際,沐天齊那雙銳利如鷹隼般的眼睛便會緊緊鎖住對手,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和表情變化。他全神貫注地觀察著對方的一招一式,試圖從中找出那一絲一毫的破綻和弱點。而一旦被他發現了可乘之機,他就會毫不猶豫地抓住這個轉瞬即逝的機會,給對手以致命一擊,不用出手,引導敵人互攻,成為最後的贏家。
不僅如此,沐天齊還深諳心理戰之道。他善於揣摩敵人的心思,巧妙地利用各種手段引導他們犯錯。一如,之前他對趙誌做的一般,在高手對決之時,他先是故意示弱,讓趙誌誤以為自己有機可乘。然後,就在趙誌全力進攻的瞬間,沐天齊突然改變戰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發引導其攻擊其它對戰的修士,打得趙誌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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