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打賭,他輸了,輸的人要吃十個蛋糕,這十個蛋糕都是他吃的!”
漁歌子說到最後,臉上露出了一點不自然。
他眉毛跳動,臉色有點難看。
“難道是這些蛋糕被下了藥嗎?!”
“查查看吧。”肖初玉看向一旁的經理,那經理立刻看向謝斂。
謝斂一個眼神,那經理立馬鞠躬。
“我這就去調取廚房的監控還有走廊的監控。”
謝斂看著天淨沙。
“還有剩下的蛋糕嗎?”
“都吃得比較乾淨。”天淨沙悶著聲音說。
漁歌子臉色更不自然了。
因為昨晚天淨沙但凡漏掉一口奶油或者蛋糕渣,他就要天淨沙必須舔乾淨,否則就說天淨沙耍賴。
“那就查一下血液和胃裡的食物殘渣。”
謝斂直接一個電話打給了謝家旗下的醫院負責人,讓他安排一個緊急血檢。
......
幾人兵分兩路,謝斂帶著天淨沙去醫院做檢測。
肖初玉帶著卜算子繼續在這查監控。
由於謝斂離開前特意囑咐了總經理務必把肖初玉當做他自己,讓其全程聽從肖初玉安排,所以進度完全沒有耽誤。
肖初玉查了兩個小時,就發現了明顯的可疑人影。
“等等,這個保潔是不是突然往這一大盤紙杯蛋糕裡撒了什麼?!”
“快放大!”總經理立刻道。
安保人員急忙把那一幀畫麵放大。
果不其然,那張開的手指縫裡,明顯撒下了一些白色粉末。
“這個保潔是什麼人!”漁歌子頓時尖叫,“她灑了什麼,是她下的藥嗎,是她嗎?!!”
“我們酒店的保潔是外包給東越保潔公司的,這是東越保潔公司的人,我這就給他們的負責人打電話!”總經理頓時開口,語氣裡明顯多了幾分怒意和淩厲,後背也滲出了汗。
他原本以為是這倆人亂搞還非要碰瓷酒店,沒想到真的可能是視頻出了問題......
“等等。”肖初玉阻止了總經理,“先等謝斂大哥那邊出來結果再說,杜經理,那些蛋糕還有剩的嗎,盤子呢?”
“不好意思,我們酒店每天提供的都是新鮮餐食,所以這種昨天剩下來的食物,一般都會統一倒掉,盤子會清洗乾淨。”
“倒掉?”那也太浪費了吧!
肖初玉腦海裡突然想起剛穿來時......不,應該是剛從遊戲艙裡重新蘇醒時,他每天吃都吃不飽,連要長毛的漢堡都吃得很香的日子,好不容易賺了一點錢,去便利店買東西被好心善良的店員姐姐送了一些馬上要被處理掉的麵包和飯團。
他立刻看向杜經理。
“負責處理這些剩下的食物的工作人員會帶一些食物回家嗎?”
“這個是違反我們規章製度的。”
言下之意是不太可能,就算可能了也不會承認。
肖初玉眼神微微流轉。
“杜經理,你一會兒去召集那些員工,問有沒有把剩下的蛋糕留了一些的,和破案有關,如果他們留了下來,這次可以既往不咎,還有十萬的獎金。”
肖初玉說完,補了一句。
“獎金我出。”
“不,不能讓你破費。”漁歌子的聲音驟然從旁邊插了過來,“今天其實、其實......其實也有點對不起小遇你和斂神,你們花費這麼精力心血和金錢給我們這麼多福利,我一下子鬨了這事兒,其實......”
漁歌子心裡隱隱也有點過不去。
“彆這麼說,漁歌子大哥,這事兒的確應該查啊!你彆有心理負擔。”
肖初玉微微皺眉。
“漁歌子大哥你現在有什麼不舒服嗎,我看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漁歌子摸了摸腦門,感覺的確比之前燙了很多。
剛起來時他覺得渾身有點熱,還以為是氣的。
“我可能著涼了。”
“杜經理,你這裡有感冒藥嗎?”肖初玉問。
“有,有!我這就叫人送來。”杜經理一邊說,一邊在心裡犯嘀咕。
這不是著涼了吧?
這應該是因為那什麼的殘留吧!
——當然,他知道這個可不是因為他是gay啊,做他這行的什麼同性戀異性戀爺孫戀奶孫戀可都見多了。
“我們是共產主義接班人,繼承......”
肖初玉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立馬接聽。
“喂,謝斂大哥?!”
“阿玉,這邊檢測結果已經出來,天淨沙的胃裡和血液裡的確有少許殘留的藥物,有麥角酸二乙酰胺、西地那非和布美利肽,後兩者屬於催情成分,前者屬於致幻劑。”
肖初玉臉色頓時變了。
“那報警了嗎?!”
“已經報警,我會找人用最快的時間查案,天淨沙正在洗胃,一會兒我們會回去。”
肖初玉立刻看向漁歌子。
“好,我會告訴漁歌子大哥的。”
......
這在案件裡其實是一個很小的案子,但中央區人民路警局的刑警隊長直接親自前來,接手了案件。
因為全程壓根沒有什麼太複雜的犯案手法,專業的警察們和警局內部的物鑒科很快就弄清楚了案件的來龍去脈,也收集好了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