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這個瘋子!”
白熒光劍在劉飽飽的手中發揮出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劍身的光暈不僅能抵禦對方的攻擊,還能在特定時刻釋放強大的反擊力。
劉飽飽利用白熒光劍的靈活性和強大的靈力吸收與釋放能力,開始逐漸占據主動。
劉飽飽想起小劍客的故事瘋狂揮劍,不斷吸釋再反彈。
在一次又一次激烈的碰撞後,劉飽飽抓住了鐵棒修士防守的漏洞。
他手中的白熒光劍如靈蛇出洞,劍尖直指鐵棒修士的要害。
鐵棒修士大驚,趕緊調動靈力防禦,但劉飽飽的攻擊如影隨形,白熒光劍的劍氣已經穿透了對方的防禦,鐵棒修士的靈力運轉頓時受阻。
劉飽飽乘勝追擊,白熒光劍的劍氣如狂風暴雨般襲向鐵棒修士。
鐵棒修士在劉飽飽的強力打擊下節節敗退,體內的靈力運轉越來越困難。
觀戰的修士們的氣氛也隨著戰局的變化而變得緊張起來,他們不敢相信,原本被看好的鐵棒修士竟會處於如此被動的局麵。
經過一輪又一輪的激烈交鋒,鐵棒修士終於支持不住,敗下陣來。劉飽飽手持白熒光劍,站在擂台中央道:“比我高一個境界又如何,還不是手下敗將。”
鐵棒修士起身道:“真是一個無藥可救的瘋子,一直揮劍我看你能揮到第幾個輪回,彆得意的太早,有本事你揮劍打敗場上兩百多人。”
“那你就拭目以待。”白熒光劍發著閃光,照耀著擂台。
“這九品上初期竟然可以打敗九品上中期已是不易,還敢大放厥詞倒也難得。”姬天機露出欣賞的眼神著。
“這種不要命的打法,可不是一般的修士頂的住,不知是師出何人。”姬言惠說完看向不遠處的鈴羽三人,打聲招呼道:“鈴大人,早就觀台上的青年眼熟,不就是跟在你身後的一名劍童,聽聞是劉令尹的兒子,真是後生可畏。”
鈴羽也十分明事理,來到姬言惠的身邊坐,看了一眼姬天機,姬言惠這才反應過來道:“這位是姬天機姬大人,在審伏閣當官,是我的朋友,這位是鈴羽鈴子仙,陛下點名讓他護送司塗塗回國,正好想在陰國遊玩幾日,才留在沈府。”
姬天機打量著眼前這位年滿二十的長發青年,給姬天機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早就聽聞陽國第一才子之名,今日一見真乃大幸,聽聞您與沈府不合,還死皮賴臉住在沈府,真是臉皮厚到沒邊。”
“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把嘴巴縫上。”此時的鈴羽的內心真想把姬天機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上一遍,但又怕姬天機聽不懂,浪費口舌。
“此言差矣,我雖與沈府的沈逆寒不和,但是沈木南卻對我疼愛有加,更是我的女粉絲哦,在沈府我可是天天陪在沈木南身邊。”
“切,不就會多說幾句粗糙的詩,有什麼了不起的,彆落在我手裡,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姬天機翻了一個白臉,姬言惠坐在中間怪尷尬的,淡淡的開口道:“兩位,怎麼頭一次見麵就可以吵成這樣?”
“姬言惠,你是不是我朋友,他可是在大殿上讓姬大人出醜的人,我怎麼可能不恨,你怎麼不幫我?”
“這…畢竟是在沈府,還是莫要多言的好。”姬言惠小聲道。
“開什麼玩笑,我可是審伏閣副閣主,我避他鋒芒?”姬天機起身大喊道。
姬天機說完沈木南盯向這邊,沈逆寒與蘇忘川也盯著姬天機,氣氛瞬間尷尬起來。
姬天機小心翼翼坐下道:“能伸能屈方天地間大丈夫也,看比試,看比試。”
“66號對戰57號,66號勝。接下來有請30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