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角麵露難色看著劉飽飽手中的白熒光劍心中念道:“雖然我才剛進階極品九品上,但他不過才九品上中期,靈氣怎麼可能比我還充沛?這其中必有貓膩。”
公羊角召喚回天角墨羊劍道:“剛才的天角頂我可以明確感受到,他分明用掉了全部靈氣,可為何他還有靈氣使用技能,現在他的體內靈氣還在上升。”
“天角墨羊出!”公羊角召喚出天角墨羊的獸魂。
“天角墨羊天賦技能探查!”
“不好,這隻變異的天角墨羊擁有探查技能,不是說這種技能天角墨羊很難學會嗎?偏偏這隻天角墨羊會。”鈴羽看向公羊角手中的天角墨羊皺著眉頭不安道。
公羊角探查後發現劉飽飽體內竟然有一株靈力充沛的靈草,看靈草散發出來的威能,怎麼說也是一株神草,正是這株靈草在源源不斷提供靈氣,公羊角還發現這株神草已經被煉化三分之一,立刻明白了所有的一切。
“哈哈哈!我說一向清冷的沈木南為何平白無故舉辦比試招親,原來是讓整個京州,不,乃至陰國各地的年輕修士助你煉化體內的神草,以數百場不休的戰鬥煉化神草,好大的手筆,當真是不要命的打法!”
公羊角說完故意看向鈴羽這邊,鈴羽心中不詳道:“這公羊角當真聰慧,竟然一眼猜出,此人絕不能留。”公羊角的聰慧讓鈴羽產生了一絲殺心。
台下修士議論紛紛,紛紛指責劉飽飽與沈木南,詢問是否屬實。
沈逆寒這時出麵道:“各位道友,小妹確實是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這場比試全屬自願,哪來陰謀?更何況,劉飽飽是鈴羽身邊的人,何人不知這鈴羽強行住入沈府,我對他可是恨之入骨。”
台下大部分修士點頭,覺得有一絲道理,隻有小部分修士還在交頭接耳,鈴羽上前道:“各位莫要聽天羊角信口雌黃,鈴某何德何能讓沈姑娘聽令於在下,我來京州不過才三天不足,與沈木南可從來沒有過交集。”
這時沈逆寒對公羊角開口道:“公羊公子,一定要打敗劉飽飽,我可不希望讓鈴羽身邊的人娶得小妹,還請不要留手,將劉飽飽打出擂台。”
此話一出,台下修士一片寂靜,沒人再相信公羊角剛才說的話。
這種話騙的過台下不明所以的修士,騙不過公羊角,鈴羽與沈逆寒明顯一唱一和。
“一群愚蠢的東西,看來是不會有人相信我說的話,這沈逆寒與鈴羽關係不和隻是表麵,用來騙姬曉才的眼,可騙不過我,這鈴羽當真不簡單。”公羊角在內心說道。
公羊角在內心繼續說道:“讓劉飽飽第一個上台是為了煉化神草,為何把我安排在未尾,把樂正玄光放在未尾不更合適,鈴羽還有目的,是什麼,到底是什麼…”
公羊角忽然茅塞頓開,指著鈴羽罵道:“鈴羽,你莫不是想對陰聖劍殿下手?”
鈴羽消息通達,知道公羊角喜歡沈木南,必會參加比試,將處於陰聖劍殿弟子的他放於末尾,是想讓他在第二擂台穩贏,公羊角隻能猜想到鈴羽極有可能要向陰聖劍殿下手。
鈴羽驚出一身冷汗,對公羊角的殺心更上一層,蘇忘川,沈逆寒,沈木南,劍知行四人也是一臉吃驚。
“他們是在拿劉飽飽的命賭,賭他可以煉化神草,不管了,隻要擊敗劉飽飽,鈴羽的計劃必不攻自破。”公羊角小聲的說完,但這些話還是進入鈴羽耳中。
“不是說姬曉才才是陰國第一天才嗎,這公羊角怎麼看都比姬曉才聰慧。”鈴羽也小聲道。
“既然你們敢賭劉飽飽比我強,那我就將他擊殺在你們麵前。”公羊角說完手中的天角墨羊劍閃過一絲黑光,公羊角身上的殺氣與靈力正在上升。
“不好,公羊角要拚命了!飽兒小心!”劍知行擔憂道。
劉飽飽做好接招姿勢,白熒光劍閃過一絲白光,兩人的劍每每碰撞就產生巨大的靈力波動,一聲又一聲的爆炸聲傳來。
又是一聲巨響,兩人的身體同時被震得倒飛出去。
劉飽飽在空中一個翻轉,穩穩落地,但他的嘴角卻溢出一絲鮮血。
公羊角也是一樣,他的嘴角同樣溢出一絲鮮血,但他卻毫不在意,眼神中反而閃過一絲興奮。
劉飽飽看向雙手,已經被震的血肉模糊,血流不止,劍柄已經被鮮血染紅,公羊角吐出一口血痰道:“再這樣打下去,真讓他煉化神草了,不能再留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