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為自己辯解。
可是話到了嘴邊卻發現他不能這樣做,更不能這樣說。
不然隻會讓陸總心裡的怒氣更甚。
可他現在要怎麼做?他能怎麼做?
可是不管怎麼樣,他都不能出賣夫人。
畢竟當時孫文可是義正言辭鄭重的告訴他,不能把這件事情告訴陸總,不然到時他一定會死的很慘。
現在的情況是,不管怎麼做都會兩邊得罪人……
張特助眼一閉,心一橫。
乾脆直截了當道:“陸總我不清楚您指的是什麼,我也沒有在幫誰打探消息。”
既然兩邊都要得罪人,他還是寧願不得罪夫人。
畢竟陸總對夫人什麼態度他心裡清楚。
得罪陸總還可以找夫人求情,可一旦得罪夫人,陸總也救不了他。
能夠得罪誰不能得罪誰,他心裡很清楚。
看張特助堅持就是嘴硬怎麼都不肯說,陸宴禮也不逼他。
隻是出口的話多少帶著幾分仇怨:“既然你不想說就不說,不過……”
說到這兒他停頓了一下,沒再繼續往下說。
電話裡又傳來靜謐的安靜。
張特助感覺自己現在騎虎難下,哀怨道:“陸總你彆這樣,我真的會害怕的。”
“你還知道害怕?”
陸宴禮不屑的諷刺。
張特助閉上眼睛靠在座椅上,感覺整個人像是把靈魂抽掉了一樣累得很。
他當然害怕了,陸總可是他的頂頭大老板,工作能不能保得住就看他了。
可是夫人更重要一點。
張特助還是堅持要保護江晚,怎麼就是不肯出賣,強硬道:“陸總我真的不知道你指的到底是什麼,你就彆為難我了。”
浴室的門開了。
聽到聲音,陸宴禮身子微微僵了僵,迅速對著電話道:“彆忘記你是誰的人。”
丟下這句話迅速把電話掛斷,扭頭看向江晚。
江晚洗完澡出來就看到陸宴禮正拿著手機,不知道在給誰打電話。
看到她出來後說了一句話就迅速把電話掛斷。
她狐疑的望了他一眼,隨後坐在梳妝台前噴了一層噴霧,開始敷麵膜。
“什麼誰的人?”
她好奇的問。
聽到江晚的話,陸宴禮嘴角扯出一抹笑:“沒有,你聽錯了啊。”
“是嗎?”
她怎麼記得剛剛從浴室出來時,聽到陸宴禮對電話裡說什麼誰是誰的人還是誰的人什麼?
但她當時沒有聽清楚,陸宴禮的聲音有點小,而且說完那句話後就迅速掛斷了。
難不成真是她聽錯了?
看江晚已經開始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聽錯了,陸宴禮從床上坐起,走向江晚。
隨後拿起一片麵膜遞給她:“你肯定聽錯了,剛剛在跟公司一個員工交代工作事情。”
“哦,這樣啊。”
江晚沒再在意,接過麵膜撕開包裝把麵膜貼上臉。
床頭的手機叮咚一聲響了。
她側頭望了一眼。
但她現在正在敷麵膜,沒空看手機,於是便讓陸宴禮幫忙看一下。
收到江晚指示,陸宴禮走到床邊坐下,拿起手機解了鎖。
在看到內容那一刻,臉直接黑了。
“姐姐你彆看網上那些黑熱搜,優秀的藝人都是被黑著一路走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