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彆哄我了,”程音棋苦笑,“誰能給他們送這些?”
“我也說不清,總之就是有,”許好肯定說,“你可以去信問問,或者等等那邊的消息。”
時花影和程音書都遲疑起來,糧食這些東西難不成還能從天上掉下來?
“許好,你怎麼知道的?”時花影問。
“我就是知道,”許好想念現代的通訊了,“伯母,你忘了張山長了?”
程音書相信許好:“對了,張山長的病就是妹妹看出來的,她不會醫術,還張山長不能爬山。”
時花影很想相信,可事關重大。
她沉吟了一下道:“音棋,許好說了,我們就等等。”
“可是,爹和大哥他們等不了了。”程音棋痛苦說。
“程二哥,你努力了這麼兩天,難道沒看出來嗎?”許好問,“就是你死了,也要不要糧餉。”
“我知道,可是,我沒辦法了啊。”程音棋低著頭,聲音痛苦。
【抱抱,有辦法,物資已經有了。】
【等獎勵下來,會有更多的物資。】
……
程音棋看不到彈幕,許好柔聲說:“程二哥,等我給你變個戲法。”
天要黑的時候。
許好端著一碗如泉水一般清亮的酒,遞給程音棋:“程二哥,這個能換牛羊嗎?”
說換牛羊,一方麵是賣酒太慢了,另一方麵是來不及。
許好從來沒有指望下一批物資,她隻是想自救。
時花影聞了一下,酒氣衝鼻。
大樹他們眼巴巴看著酒碗,許好製酒的時候,他們就饞了。
沒想到出來會是這樣的酒。
許音棋接過酒,在眾多目光和家人們的注視下,淺淺喝了一口。
咳咳咳——
一陣驚天動地的咳聲,許音棋的臉都紅了。
大樹首先開口:“小姐,能不能讓我嘗嘗。”
心裡鄙夷著程音棋,小崽子就是不行!
接過來,喝了一口,大樹的臉立即紅了。
其他人也忍不住了,征得允許後,一人喝了一口。
酒量好的和大樹差不多,酒量不好的,當場就倒了。
“這酒太烈了!”程音棋說,“恐怕是當世最烈的酒。”
“我覺得是。”眾人紛紛附和。
他們是真的沒見過。
許好心想,當然是,家人們教給她如何看酒花。
據她和家人的統一意見,這酒有五十多度。
消毒不夠,但賣絕對夠。
許好問:“這個能換牛羊嗎?”
“能,”程音棋看到了希望,“我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