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花影歎氣:“是,我是個外人,強要他們不給也沒辦法,將軍府要強一點就好了。”
“這有何難?”陶文山打破了低迷的氣氛,“再辦一個戶籍不就成了?”
所有人都看向陶文山。
“先生的意思是?”時花影想到了,隻是不確定陶文山是不是那個意思。
陶文山那麼清正的人!
“是你想的那個意思,”陶文山肯定說,“就說許好是你的侄女,或者是程家的什麼人,戶籍丟了,重新辦戶籍。”
肖維撫掌大笑:“妙啊,以後陽陵侯府找,直接來個死不承認!反正他們把小丫頭丟在那裡自生自滅,找不到了,和我們沒關係。”
“好,就這麼辦。”
對時花影而言,重新辦個戶籍並不難,說是程家老家那邊的親戚就行。
時花影去辦戶籍了。
兩個先生抓著許好探討棋藝。
“兩位先生,我真的不會下棋。”許好解釋了好幾遍了,奈何肖維兩人就是不信。
“許好,你明明會。”
“彆騙我們了,放心,出去後,我們一定說你不會下棋。”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總之就是不信。
彈幕看熱鬨不嫌事大,嘻嘻哈哈說,想看許好虐肖維兩人。
許好無語。
“肖先生、陶先生,我真的不會,那就是憑感覺下的,”許好擺爛說,“你們可以問張山長。”
“感覺?什麼樣的感覺?”陶文山問。
“我也說不清,就覺得那樣下可以贏,就像我之前碰上張山長,覺得應該和他說那些話。”
許好無奈道,這樣也好過天天被追著探討棋藝。
“世間竟然有這樣的事情!”肖維將信將疑,“許好啊,那你感覺感覺,有什麼要和我們說的嗎?”
【哈哈,這是把女兒當算命的了。】
“沒有,”許好麵無表情說,“我這個偶爾才出現,什麼時候,對誰出現我不知道。”
肖維露出失望的神情:“原來如此。”
“所以,兩位先生,你們要是離開,隨時可以離開。”許好趁機道。
陶文山哈哈笑了兩聲:“我們是看你這丫頭有趣才來的,隻是下棋,還不足以吸引我們來。”
“許好,不用擔心。”陶文山說,“我們不會走的。”
許好眨眨眼,哪裡有趣了?而且,她也不擔心。
不走就不走,教教程音書也不錯。
很快,許好顧不得兩位先生了,時花影又買回來一批酒。
還給許好帶來一個消息:“甜水鋪子明日開業。”
“真的?”許好驚喜感歎,“這也太快了,伯母太厲害了。”
說完又憂心起來:“伯母手裡還有銀錢嗎?”
“你一天天的,就操心,放心,鋪子裡收回一點,我想啊,你做出酒來,就在京城賣。”時花影笑笑,“怎麼得回點本不是?”
許好蒸餾酒的時候,大靠山又發彈幕了:【物資已經準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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