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音棋聞著濃鬱的酒香,怎麼也睡不著覺。
快到玉龍關了,不知道爹他們怎麼樣了,還有京城的母親和弟弟妹妹,他們有沒有受欺負。
朝中那些人,看程家要失勢了,踩高捧低的人有的是。
還有妹妹,許家的人看到她一定會再找麻煩。
遠處傳來竊竊私語,是三兄弟。
三人都是農家子,但看上去氣度儀態俱佳。
也不知道什麼家庭能教育出這樣的人。
遠處三人在討論程音棋。
“他們是軍人。”男裝的田曼妮說,前世她是特種兵,對軍人的氣質很敏感。
田世遠食指推了一下鼻梁:“他們帶了高度酒,這個朝代,竟然有了蒸餾酒?”
“看他們的樣子,軍隊的錢不好掙。”田世安得出結論。
太窮了,看他們穿的都是啥,衣裳黑色的棉花都漏出來了,腳上的鞋子不是露著腳趾頭,就是露著腳後跟。
最值錢的也就是他們的酒了。
不知道蒸餾酒在大燕常見不常見。
“那我們還去嗎?”田世遠問,沒錢賺,他們怎麼去京城?
他們還有個打算,聽說程家軍很厲害,風評也不錯。
要是能和他們搭上線,去要小妹,就有把握了。
可看他們的樣子,要是有權有勢,不至於被欺負成這樣吧。
“去!”田曼妮狠狠拍了田世遠一下,“要是我們幫他們強大了,我們就能靠自己要回小妹,搞這麼太複雜,要我說,tnt那玩意你又不是造不出來!”
田世遠麵對自家大姐無奈極了。
“大姐,不是都說了,不行。”
田世安說:“大姐說的也對,我們晚去一天,小妹就多受一天苦,所以要抓緊。”
說著,他起身朝程音棋走去。
程音棋揮揮手讓人放行,田世安掛著和煦的笑,朝程音棋拱拱手:“小將軍可是程家軍的?”
陽陵侯府,沈心竹的拂衣院。
許佳的眼睛腫的和核桃似的,許明之勸許佳:“佳佳,彆哭了,母親會沒事的。”
“都怪我,要不是我沒抓住母親,母親也不會摔下馬車,嗚嗚——”
許佳哭得一抽一抽的,看得馬上要暈過去了。
沈心竹一回來就暈倒了,到現在沒醒過來,許佳在門外守到現在。
“佳佳,”許明宜說,“回去吧,大哥說母親沒大事,休養十天半月就好了,你也受驚了,你再病了,母親也會心疼。”
許彥看過之後就走了,並沒有留在這裡,太子救了沈心竹母女,他找幕僚商量一下,這件事該如何運作。
許明宜心有點累,沒找到許好就算了,沈心竹和許佳還出了這樣的事。
好像,自從許好離開,不,確切來說許好發生改變,侯府就不順起來。
不應該是這樣的。
許明宜腦中蹦出一個想法。
那邊,王惜雲和許明時也在勸許佳:“佳佳,大哥說你身子不好,這裡有我,你回去吧。”
按以往,許佳總要茶言茶語王惜雲幾句,今日,想起沈心竹對她愛搭不理的態度,許佳一點心情也沒有。
許佳回去了,許明宜和許明之也回去了。
王惜雲在裡間守著沈心竹,許明時在外間守著。
“許佳、許佳,你為什麼要推我?”沈心竹喃喃,王惜雲聽清後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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