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去邊關,找程田母親的線索。
楊軒想不通的是,肖維和陶文山為什麼要跟著。
鬆月忿忿不平,但還是叫了隊伍裡每個人給楊軒看。
要是楊軒栽贓,鬆月打算和無間司的人拚了,帶許好逃走。
無間司不是沒做過這樣的事。
讓她擔心的情況沒有出現,楊軒檢查了每一個人,都不是他要找的人。
“還有一個人,”楊軒說,“我的屬下說,程姑娘有一個生病的姐姐?”
“你們不是說是男人,”許好白著臉擋在馬車麵前,“鬆溪姐姐是女子,你們不能看。”
楊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我們收到的消息,那是名女扮男裝的女子,放心,檢查的是女屬下,不會壞了名節,還是說,你們真的窩藏了要犯,我可是聽說,你們來的時候,可沒有什麼姐姐。”
“鬆溪隻是一出京城就生病了,所以沒有露麵。”鬆月理直氣壯反駁了一句。
許好不高興道:“鬆月姐姐,給他們看看,我們還要趕路。”
鬆月臉上更不高興了,怒氣衝衝問:“是不是我你們也要查?”
“那倒不必,本統領確認你不是。”楊軒擺擺手,立即有兩個女屬下進了馬車。
沒一會兒,她們就出來了。
“沒有傷,的確是病。”一個女屬下恭敬回稟。
另外一個搖頭:“副統領,不是我們要找的人。”
他們追查了一路,這個女屬下知道從瀾的一點特征,對不上。
“這位、這位大人,我們可以走了嗎?”許好低著頭,聲音很低很低。
“哼,”楊軒冷哼,但的確沒有,有肖維和陶文山,他不好做彆的動作,“走吧,最好不要讓我抓住你們把柄。”
他始終覺得不對。
“你什麼意思,彆以為是無間司的,就能扣罪名,”鬆月不乾了,“程家行的正端的直,不是你能汙蔑的。”
看楊軒黑沉的臉色,許好趕緊拉鬆月:“鬆月姐姐,我們走吧,這位大人也是執行公務。”
“小姑娘倒是識相,不和你計較。”兩人這麼一打岔,楊軒的懷疑散了大部分。
“是我們不和你一般見識,小姐,我們走。”鬆月牛氣哄哄說。
許好他們繼續往北走。
楊軒看著遠去的隊伍,抱臂沉吟:“還是覺得他們不對——”
馬車上。
“從瀾姐姐,你沒事吧?”許好關切問。
鬆月則給從瀾揭偽裝傷口的東西。
【沒事沒事,多虧了國家爸爸,想到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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