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胡人顧不上管他們,都朝商隊奔去,李柱子問,“我們要不要趁機走?”
“不用。”田正林正死死盯著商隊中一個麵容清俊的青年。
商隊近了,田大壯看清青年的長相也愣住了。
“頭兒…他…他——”他說話都結巴了。
李柱子不明所以:“大壯怎麼了?”
田正林壓下胸中翻滾的情緒:“走,去看看,他是我兒子。”
啊?
李柱子懵了,頭兒的兒子?怎麼出現在這裡?
難道是來找頭兒的?
青年的注意力全在胡人身上,沒有注意到田正林。
他正和胡人什長說著什麼,他說一句,隊伍裡的向導就翻譯一句。
“我們這是這酒是大燕貴族才能喝到的酒,價比黃金,不過你們喝的時候的注意一點,一般人承受不了。”
翻譯說完,胡人什長大聲道:“讓我嘗嘗,我是草原上有名的勇士,沒有的我征服不了的酒。”
青年慢條斯理舀了半碗酒遞給胡人什長,在胡人什長喝之前,青年先抿了一口。
胡人什長大笑著說:“你是我們大都尉都讚許的商隊,是自己人,我信得過你。”
說完,結果酒一飲而儘。
“咳咳——”
酒下肚那一刻,什長的臉頓時變得通紅,劇烈咳嗽起來。
其他胡人看著什長,這什麼酒。
勁兒這麼大。
草原上氣候寒冷,要是有這種酒,難以想象喝完有多麼暖和。
田正林看出來了,他兒子田世安帶的是蒸餾酒。
他倏地激動起來,難道田世安也穿了過來?
看神態樣子就是他那個奸商大兒子!
“頭兒,你兒子好厲害。”李柱子由衷讚歎,“有句話咋說來著,老鼠的兒子也是老鼠,老虎生不了狗兒子。”
田正林一言難儘看著李柱子:“你該多讀書了。”
又是狗兒子,又是老鼠兒子的。
“頭兒,你明白我的意思就行。”李柱子嘿嘿笑著說。
他現在一點也不擔心了,看胡人樣子,對頭兒的兒子極其友善。
在胡人問及價格的時候,田世安笑眯眯說:“我家大人想開酒樓,缺牛羊肉,羊毛、皮子換也行。”
“牛羊啊,我部族在北邊,我不能離開,給你信物,你去哪裡取行不行?”胡人什長問。
田世安是大都尉罩著的商隊,他不敢搶。
“我們都是朋友,自然可以。”田世言說完,又兜售肥皂,然後剩下酒和肥皂都出了。
胡人什長很大氣,看出來在胡人中也是一個小貴族。
交易完成,他意猶未儘說:“可惜你們的貨物沒了,下次多帶點,這樣的酒、鹽、茶葉、鐵鍋什麼的我們都需要。”
田世安一副愁苦的模樣:“我也想,可是要打仗了,我們不好過來。”
“那有什麼難,你們就從山陰關過來,有我們大都尉的手書,沒人為難你們。”
田世安垂眸掩去眼中的神色,對胡人什長拱了拱手:“我記下了。”
田正林心下微冷,看來山陰關的將領和胡人有勾結。
這種事情,連一個小小的胡人什長都知道。
和田世安交易完,胡人什長扭頭看“老老實實”的田正林他們。
田世安也看向田正林,他的眼睛快速眨了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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