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低著頭,看不清表情,隻是低聲回:“記住了。”
她捏著瓷瓶的手因為用力,指節發白。
“哼,這次我要讓她身敗名裂。”許佳眼中劃過狠意。
時花影帶著田好和田曼妮到時候,沈心竹親自迎接。
沈心竹一看到田好,眼睛就移不開了。
許佳說的沒錯,這是許好。
“許夫人,你老看我小妹做什麼?”田曼妮聲音帶著冷意。
沈心竹眼神複雜,其中蘊含了太多的情緒。
後悔、不舍、怨懟……
這種眼神讓田曼妮很是不高興。
沈心竹回神,勉強笑了一下,“隻是看田二姑娘和我一個小輩像,不免多看了幾眼。”
田好神色自然。
對上許家人,她的心沒有一絲波瀾。
“看來您和那個小輩關係一定很好,”田好麵帶笑意,“我覺得我還是和大姐像。”
沈心竹的笑意差點維持不住。
田好的相貌是發生了一些改變,但她是當娘的,就是確定這是她的女兒。
她心裡莫名不舒服。
許好怎麼能這樣?
還是說,這是許好吸引她注意力的新手段——
“許夫人,”時花影再一次拉回沈心竹的思緒,“小好說的沒錯,她和曼妮兩人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期間,有彆的夫人帶著女兒來,看到田好和田曼妮,就明白是誰了。
“兩人是很像,”永安侯陳夫人道,“一看就是一個爹媽生的。”
沈心竹心口堵得慌,明明放棄了許好。
這樣井水不犯河水,就很好。
可看到田好對田曼妮依戀,對時花影笑的甜美的模樣,為什麼這麼刺眼!
“母親,女兒帶程夫人和兩位田姑娘進去。”這時許佳過來道。
不少夫人打量著許佳,對落落大方的許佳心生好感。
過了年就十四了,可以給家裡的子侄們考慮了。
隻是相貌不及這個姓田的小姑娘。
田好這樣的小姑娘,身世不顯,倒是可以給家裡立不起來的孩子考慮一下。
夫人們暗自考慮著。
這種宴會本來也就是相看會。
出了小姑娘家家,誰愛大冷天看什麼梅花。
自家又不是沒有。
許佳引著時花影她們,麵上笑著,心裡恨不得劃花田好的臉。
“田二姑娘入了皇後娘娘的眼,差點沒請動。”許佳陰陽怪氣道。
彆的夫人和姑娘對田好投去異樣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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