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曾經低穀中站起,這一次也一樣。”,璀璨低聲呢喃,無人聽清她這一句與身份不相符的話語。
隨後,眾人一起好好玩了一陣便各自離開。
米浴獨自一人來到墓園前,站在遠處觀望著。黑沼墓碑前,賽博格低著頭哀默一動不動。
訓練員的離世將她一直困在這個時間,久而久之她成了這片墓地的幽靈。
“波旁。”
米浴出現在波旁身後,對方一愣隨後轉身看著米浴。
“米浴。”
自從菊花賞後她們便再也沒有見麵,後來連著黑沼因為食道癌離世。波旁異常痛苦,米浴又沒有勇氣麵對好友。
一人逃避,一人深陷泥沼,如此情況下自然產生一些隔閡。
好友重聚,一時之間竟無話可說。波旁這段日子以來渾渾噩噩,退役後除了上學其他時間都待在墓園,鮮少與人交流。
“波旁,我已經決定出走春天皇賞了。”
波旁出現明顯的情緒波動,僅僅一瞬後又恢複正常:“是嗎……加油。”
“到時候波旁回來替我加油嗎?”,米浴眸中帶著希冀,注視著波旁。
“我?為什麼?”
米浴沒有直接回答波旁而是走到墓碑前,為黑沼送上一束花,一束當年在醫院因為怯懦而沒有送出的花。
“黑沼先生真了不起啊,大家都說他是革命先鋒。如今的中央隻要是將目標放在長距離賽事的選手,都會將坡道訓練放在首要位置。”
“是啊……隻是在他死了之後。”
這對劃時代的組合改變了中央固有的培育理念但她們最後的結局令人唏噓。黑沼超前的理論不被認可,直到璀璨打破資質壁壘後人們才意識到黑沼理念正確性。
從【虐待選手的訓練員】再到【中央革命先鋒】,變化竟在一夜之間,思之發笑又無可奈何。
“中央正朝著黑沼先生希望的方向發展,假如他泉下有知會因此欣慰嗎?”,米浴的詢問更像是自言自語。
“隻要中央委員會存在一天,訓練員希望的未來就永遠不會到來。”,波旁語氣平靜。
米浴有些詫異,略微思索後又覺得合理。黑沼定然能夠看透中央本質,作為搭檔他一定多次跟波旁提到過未來的構想,隻是他的身體支撐不到那一天了。
“我想知道波旁為什麼執著於成為三冠王呢?”
波旁為何要成為三冠王?從來沒有答案,人們隻知道這位血統不佳又欠缺資質的少女從登場的那一刻起便瞄準了新手年的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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