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就知道水雲姐姐心疼我。”柳徵淵像個在自來熟的孩子,一蹦一蹦地跟在水雲身後,走路都蹦著快樂。
見狀,徐長澤也緊跟其後。
到屋內,水雲讓兩人都坐下,她去沏茶。
“徐大哥是從小就和水雲姐姐認識嗎?”柳徵淵疑惑問道。
“不是。”
“那徐大哥是怎麼和水雲姐姐認識的,我很好奇。”
柳徵淵眨巴著無辜大眼睛,求知欲非常渴求地看著徐長澤。
“無可奉告。”聲音冷淡,絲毫沒有因為柳徵淵小孩般的求知而動搖。
“那好吧,水雲姐姐真厲害,就這樣把我治好,讓我以後有顏麵去見老祖宗了,我得好好感謝姐姐。”
“水雲姐姐的醫術真是妙手回春,兩三天的藥就好了。真棒!”
“有水雲姐姐在可真好啊,你說是不是啊,徐大哥。”
柳徵淵崇拜般的語氣誇讚著水雲,眼中餘光一直瞄著徐長澤。
隻見他安之若泰,神情如常,瞧不出任何情緒。
柳徵淵又揚起嘴角繼續。
“徐大哥,你知道水雲姐姐喜愛什麼?我好獻上小小心意。”
“不清楚。”
“那徐大哥知道水雲姐姐生辰是何許也?若臨近我好準備準備一份大禮。”
“無可奉告。”
“那徐大哥……”
柳徵淵像個特彆好奇水雲情況的小朋友,逮徐長澤一直問。
端著茶來的水雲,看見門口處夥計卸貨下車的藥材。
她站在那裡一會,柳徵淵的小廝看見了她,跑過來問。
“水雲姑娘,這那麼多藥材是直接放院子裡,還是……”
小廝的話沒說完,等著水雲的指示。
“放進樹旁邊的屋子,門沒鎖。”
霧氣繚繞在水雲的麵龐上,讓小廝覺得她縹緲虛無,感覺好似這個人不存在。
怎麼會,人不就在這嗎,怎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
小廝猛地警醒自己,連忙答。
“好嘞。”
話完,就趕緊去指使那些馬夫夥計搬貨。
水雲端茶來時,這兩人早就停止了對話。
柳徵淵無奈且煩心,無論問什麼,徐長澤就是“無可奉告、不清楚、不知道”,問得他自己都毫無興趣了。
這可真是個鐵疙瘩,真是對牛談話。
柳徵淵心中暗想。
霧氣嫋嫋,茶香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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