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昏迷狀態,還是清醒的?”
水雲問。
“清醒的。”徐長澤答。
“南國和武城不一樣。”他眸光閃閃,似乎對南國有一種很欣慰的感覺。
“嗯。”對這個水雲也不在意,她的眼眸裡沒有對南國向往。
也沒有繼續詢問徐長澤南國是什麼樣的,她一點好奇心都沒有。
看她沒有話語繼續下去的興趣,徐長澤適時的停住了交流。
從武城出來馬車連續行駛三天,夜幕降臨,兩人就停下休息,天一亮,就繼續前行。
路過村落也不進去落腳,兩人都有儲物器,準備的物資足夠,不需要補充。
直到南國的交界處。
“水雲,你看,那就是南國的臨界城,進去就是屬於南國的地方了。”
徐長澤指著高牆城樓,示意水雲看去。
“嗯,我們進去吧。”水雲目光瞟了一眼那座城牆,眼眸淡淡,無喜無悲。
“凡是進南國臨界城者,請出示通行物。”
牆樓高大,士兵把守。
出示通行物?是需要什麼通行證嗎?
水雲思索著,而此時徐長澤從懷裡取出一個令牌,侍衛看了一眼連連退下,滿是敬意。
“請進。”
徐長澤收起令牌,駕車前行。
進南國的通信行物,其實是證明你身份的東西,你是武城武者的身份,例如武城的各大府家的信物和象征,還有其他國度的憑證就可以了。
至於士兵為何對徐長澤拿出的東西特彆尊敬,因為他拿出憑證不但證明是南國的人,還是南國都城的。
都城是南國高官,皇族這些尊貴異常的人待的地方。
從都城出來的,不容輕蔑。
一進入臨界城,馬車就被堵塞了,徐長澤隻能停在那裡,等待路通。
水雲探頭出來看,很多人,很多馬車,“南國很受喜愛。”
受什麼喜愛不言而喻。
是百姓。
“是的,南國不差。”徐長澤眼眸明亮望著人們。
等了許久,道路才通,人員流動。
倆人趕著天黑,找了一個客棧,宿下。
第二天一早,徐長澤一邊收集一些路上用的物資,一邊繼續趕路,直往都城。
潺潺流水,鳴鳴蟲響。
水雲在溪水邊搓洗著自己的衣物,徐長澤眼眸看著她。
從那天開始,她就沒有再讓他洗過衣,而做飯,是他自己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