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之後。
有人說道“可他已經被感染了,若是讓他待在學校,萬一屍變,其他人都會很危險,不把他趕走,學校裡的孩子怎麼辦!!”
“不要拿孩子當借口,趕走他的是你們,不是孩子,你仔細看清楚,他身邊的兩個孩子,沒有被感染,而且還不是他的孩子。
我問了,兩個孩子的父母都已經死了,是這位學校保安救了他們,他受傷之後,孩子是自願來照顧他的。
孩子尚且知道知恩圖報,你們又做了什麼!不僅把保護你們的保安趕出來,還把兩個無辜孩子也趕了出來,就你們這樣的畜生,也配提良心!”
就在此時,身後幾名傷員說道:“許林他私藏食物,就在上個月,我們從一個小區超市裡找到一批物資,我清楚記得有九箱泡麵,還有幾箱五糧液,但在搬回學校的時候,泡麵卻隻剩下五箱,五糧液也不見了,我問過隊伍裡其他人,他們都沒有動,許林是負責物資運輸和入庫的,隻有他有可能私藏!”
此言一出,許林立即麵露驚慌,就連額頭上都滲出細密的汗珠。
在胡說什麼,我沒有私藏,我絕對沒有。”
“狗屁,你藏的那些東西,肯定就在街道辦公室裡,我親眼看到你在半夜溜出學校,去了你的辦公室,我之前隻是沒證據,不敢說而已。”
“你……你胡說。”
李泉此時站了出來,說道:“是不是胡說,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街道辦公室距離也不遠,隻要想查,還是能查清楚的。”
“李泉,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懷疑我!我每天為了大家的食物操碎了心,你竟然懷疑我,你還有沒有良心。”
李泉冷笑道“許主任,我是沒有良心,從你把我趕出學校之後,我就已經沒有良心了,許盛,周濤……跟我走,我們去把辦公室的門撬開,看看裡麵有什麼。”
“是。”
兩名保安立即一臉激動地去拿錘子和扳手。
“不行,你們不能去。”
許林死死抓住李泉的衣服,但許林五十多歲的人,還不是覺醒者,又怎麼抓得住擁有2級實力的李泉。
李泉一把將許林推開。
許林倒地之後,立即高呼道:“打人啦,打人啦……快來人,這裡有人打老人……快來……”
不等許林說完,江源一腳踢在許林的下巴,將他下巴踢脫臼。
“唔啊啊啊……”
下巴脫臼的許林,一句話也說不出,隻能抱著已經扭曲的下巴流口水。
“都給我安靜等著,誰若是敢再多說一句廢話,彆怪我不客氣,順便告訴你們一個事實,現在殺人……不犯法!!”
江源隻是將真氣散發出去,一股無形威壓就壓得在場眾人喘不過氣。
真氣威壓可不是鬨著玩的,這可是精神肉體的雙重壓迫,能喚起人類最原始的恐懼。
此時此刻,所有人看向江源的目光都變了,就好似站在他們麵前的,不是一個年輕人,而是一頭嗜血巨獸。
一瞬間,現場就隻剩呼吸聲和心跳聲。
過了十幾分鐘之後,李泉、周濤、許盛紛紛抱著飲料方便麵跑回來。
許盛把這些食物丟在地上,怒道:“許林,你還有什麼話說,街道辦公室後麵的地下室裡,放著十幾箱飲料和食物,還有很多白酒,大家都知道,街道辦公室的鑰匙,隻有你一個人有。”
江源此時才把許林的下巴接回去,讓他恢複說話能力。
此時的許林,麵色慘白。
李泉對著陳校長說道:“校長,地下室裡還有很多食物,我們隻拿了幾箱出來,除此之外,裡麵還有很多酒,許林喜歡喝酒,這些食物,一定是他藏的。”
陳校長麵臨憤怒地說道:“許林,你還有什麼話說,這些就是你嘴裡的‘集體利益’!”
王副校長同樣義憤填膺地說道:“許林,你這麼大年紀的人了,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為什麼不能這麼做!”
許林突然爆發道:“我在街道乾了二十多年,為了街道,我婚都離了,兒子也跑了,我私藏一點吃的有什麼錯。”
“狗屁,你離婚是因為你自己愛喝酒,每次喝完酒還總喜歡打人吹牛,你老婆兒子是被你打怕了,和街道有什麼關係。”
“閉嘴!你們憑什麼就說我一個,吳小燕和程豪……他們也都私藏了食物,吳小燕她藏得比我還多,說什麼她家裡人多,每次收集到物資,她拿得都比我多,還有程豪,他拿得最多,就因為他手裡養了一批混混,之前在學校周邊遊蕩的混混,其實都是程豪的人,他們就是程豪放進來偷學校物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