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校的日子很無聊,尤其是因為疫情緣故除了學校在正常運行之外,外麵的店鋪是一點門沒開。
一些小賣部或許會開門,但是寧夏安需要的不是這個。
寫完必須要交的作業之後,寧夏安拿起一個白色的筆記本開始翻閱。
這個就是任琬交給他的記載了她在金陵遊玩的遊記,據她本人所說裡麵還附帶了一些照片。
這個寧夏安翻開筆記本的第一頁就看到了,但那不是金陵的,而是一張日常照片。第一張是一堆禮物以及賀卡,有一張賀卡上麵有生日兩個字,聯係到那麼多禮物,寧夏安大概能猜得出這張照片的意義。
往後麵翻,果然看到了有關於這張照片的話。
“初中的最後一個生日,離開初中之後上哪裡去找那麼好的朋友啊?/ㄒoㄒ/~~”
“哈哈。”寧夏安能想象得出任琬她在寫這句話的時候那表情。
後麵又是一些瑣事以及日常,話說她的筆記本上很多動漫小人,都是這個筆記本的主人一筆一畫勾勒出來的。
它們形象生動,還有一些指著她自己的照片和筆記給出評價。
例如第四頁的手工,照片裡是任琬學著織圍巾的樣子,那粉紅色以及白色的毛絨球也有幸出鏡。
然後有一個小女孩指著這張照片說道:“我以後都不會再想著為自己的一時衝動買單了。”
看來是織圍巾太難了。
再翻頁,寧夏安看到這一頁的照片有那麼一瞬間的呆滯,等到他反應過來之後立馬抬頭環視四周。
確定沒人之後他緩和了一下心情。
這一頁的照片上任琬身穿白色衣裙,擺了一個較為可愛的姿勢麵對著鏡頭微笑著。
好看,這是寧夏安的評價,他一直都覺得白色很適配她。
嚴格來說任琬這個不叫隨筆,而是手賬,記錄了她生活裡的各種有意義的事情,上麵附有照片和其他人的寄語,還有自己的碎碎念。
寧夏安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這種從頭看起的行為有問題,他相信任琬也絕對不會放過他的筆記本。
對方的好奇心和他相比,那就不是一個量級的。
事實上寧夏安猜的一點不錯,任琬拿到他的筆記本之後也是從第一頁看起的。
寧夏安就沒有那麼多要記錄的東西了,都是自己這兩年以來看書的隨筆心得以及日記。
再往後看,是任琬學畫畫的開始,買了很多顏料畫板,後麵附上了五顏六色的調色板。
“調色好難,這麼多顏色混合起來,加的量網上也就什麼適量,這和菜譜上說做飯放適量鹽還有味精有什麼區彆?”這句話就是她的吐槽了,每一件事情在最開始的時候都比較困難,想來這裡也是最好的體現了。
“我到底在畫什麼啊?五官比例又亂了,素描我恨你。”
上麵那句話刪掉哈。
寧夏安甚至在這個本子上看到了徐初瑤和任琬兩個人的合照,看背景應該是雁城的一個打卡地標。
一座古老的書院。
隻是旁邊的文字卻不是說拍照的感受,而是對於照片上的那杯奶茶的讚賞。
“薄荷奶綠好喝,誰不喜歡喝甜的呢?”
薄荷奶綠,寧夏安記得學校後麵有奶茶店專門賣這款飲品,那家奶茶店的單子上還特地標了這款飲品得喝冰的,熱的不好喝。
想來也是,薄荷本身就是清涼的,哪有熱薄荷這種說法。
這就和寧夏安痛恨櫻桃味可樂一樣,除開那天的那一瓶之外其餘的統統列為邪教。
再往後麵翻,上麵的文字是這樣的。
“第一張成品,學畫畫以來目前為止最滿意的一張。”
隻是寧夏安並沒有找到照片在哪,單單隻有文字描寫,這也讓他有些沉默。
怎麼還帶缺乏素材的?
翻來翻去,到最後從後麵掉出一張照片,上麵還有風乾的膠水和帶下來的紙屑。
看來是膠水質量問題了。
從地上撿起那張掉下來的照片,映入眼簾的是一件盆栽,底下散落了許多金黃色的花瓣。
寧夏安認識的花不多,僅有的認識的花還是因為有一次路過花店被那裡熱情的老板拉著介紹了一番。
那應該是一家新開的花店,不然寧夏安可不相信會有人那麼主動的給隻是站在旁邊看了兩眼他介紹花的品種和花語。
那個老板介紹了三種花,分彆是桔梗,小雛菊以及薰衣草。
那個老板說這三種花是她最喜歡的種類,尤其是薰衣草。
寧夏安記得薰衣草的花語是等待愛情,當時那個花店老板說起薰衣草的時候語氣裡帶著期待,臉上滿滿的微笑。
小雛菊代表的是深藏心底的愛意,桔梗代表的永恒不變的愛。
這三種花寧夏安最喜歡桔梗,但是他認為永恒不變這四個字太過於絕對,畢竟是花總會凋謝,哪有什麼永恒不變的事物
當時花店老板還拿了這三種花出來給他看,隻是那個時候的寧夏安對這些並不是很感興趣,一些隨時會凋謝的花能代表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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