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哦,寫小說。
寧夏安想起來了,自己前不久才因為這件事和任琬聊了很久,對方告訴了他一句很有意義的話。
現在怎麼自己都忘了呢?
也不是忘了,或許隻是因為它不是那麼重要。
“是這樣沒錯,但是開頭真的很難。”
“想要認真做好的事情沒有一件是不難的,小寧子。”任琬勸說道。
“我等會兒睡覺了,明天早上還得去畫室畫畫呢。”
由於她集訓的時間太短,前麵的一些課都落下了。
即使最近的確是放假時間,但她還是不能休息。
“那?晚安。”寧夏安認真思考著任琬的話,和她聊天總是那麼舒心。
沒什麼隔閡。
“先不用晚安,我還想本來還想問你一件事,不過現在看來你應該還沒拆開那封信。”
那封信?寧夏安的視線挪到自己的書架上,即使在沒有開燈漆黑的房間,他仍然能夠看到那一抹白色。
現在打開?
從早上到現在寧夏安已經不止一次想要拆開那封信了,人都是會對未知的事物抱有好奇心,更何況這個未知事物還關係到他喜歡的人。
“你要是現在拆開,那就沒意思了。”
“沒有,那封信現在被我放在我書架上,它躺的好好的。”
剛剛升起的念頭瞬間消散,寧夏安再一次體會到了被人看透了的感受。
“嗯,那就好。”
“那麼接下來我要睡覺了,小寧子你該說什麼?”
“晚安。”
“錯了,虧你還和我說過,怎麼自己都忘了呢?”
這件事寧夏安沒忘,被任琬提了一句之後他想起來了,在他這裡對晚安這個詞語是有額外的解釋的。
這樣啊,原來她記住了。
想著想著寧夏安單獨打了一個安回了過去。
“你也早點睡,彆熬太晚。”
“嗯。”
回完寧夏安便把手機丟到床邊,然後整個人朝著後麵倒下去。
他的臥室布局裡,飄窗是正好挨著床的,他這樣倒下去之後滾兩圈就能回到自己的被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