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錯!那個妖是我的!我想放就放了,輪不到你們來教育我!”許棠笑得一臉得意,雙眸銳利的像是正在天邊盤旋等待時機俯衝而下,給獵物致命一擊的鷹。
“有本事就殺了我啊,哈哈哈哈,我看你們誰都不敢是不是?那就彆他媽的找老子的不痛快!”
許棠獰笑著,身體的掙紮讓那些穿透了他身體的刑具碰撞在一起,發出金屬相擊之聲。
整個牢中,隻有這個聲音和許棠的叫罵相融。
“這裡的刑具我哪樣沒受過?這麼點痛就想讓我把他的去向告訴你們?哈哈哈哈!”
許棠偏頭“呸”了一聲,血沫被吐在地上,臉上儘是不懼死亡的凶煞模樣。
他勾了勾唇,笑道:“彆、做、夢。”
即便是重新淪落成了整個勢力中的下等人,許棠這樣的人也有著與這個環境極為不符的桀驁之意。
沒人能在鷹翱翔天際的時候為鷹套上枷鎖。
而許棠則是一隻永遠都盤旋在天空的鷹,與之前些許的順從聽令相比,他隻是在這個時候選擇露出了自己的爪子。
他把小狗騙來,他傷害了小狗。
那個像陽光一樣溫暖自己的俊逸少年離開前的眼神,許棠這輩子都不會忘。
浸透了失望和不可置信。
小狗……被自己傷透了。
在笑意的掩飾下,許棠將自己的悔意藏在無人可知的角落。
或許從第一眼見到封陽時,他就選錯了路。
後來的數年糾纏又讓他找不清自己的未來,這才害的封陽被整個勢力發現,進而受儘折磨。
對麵行刑的許榮放下手中早就沾滿血肉的鞭子,不耐煩的揉了揉手腕。
在確認封陽逃離後,他們就用儘手段將許棠抓住,折磨了一遍又一遍。
剛剛自己更是用帶著倒刺的鞭子抽了許棠一整晚,就連鞭子都因為浸滿了許棠的血肉而難以握住。
“你這樣做,母親不會原諒你。”許榮實在是沒轍。
“原諒、不原諒,有什麼區彆?這裡就是吃人的煉獄,呆久了,就學壞了,然後吃的你人心都爛透了。”許棠嘲笑著許榮。
許榮卻不同意許棠的說法,他走近了被吊起雙手、束緊雙腳的許棠,伸手戳了戳許棠的心臟處,還將那些貫穿著許棠身體的刑具推進去、抽出來。
帶著滿滿的惡意,折磨著許棠,完全就是在發泄自己心中的嫉妒和不滿。
“你以為你又是什麼心思乾淨的東西嗎?能憑自己的能力被家族認可,刻上閉眼燭龍紋身,這樣的人,全都是踩著彆人屍體走的。”
“是,你是擁有了一些讓母親偏愛你的能力,比我們這些殘次品更完美、更接近母親的狀態。”
“甚至可以用仙血維持著長生,受了再重的傷也能使用仙血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