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驚喜的發現她腦子不疼了,身上那種被蟲子鑽的感覺也消失,不用想也知道是身邊漂亮道長施了法幫自己。
感恩戴德的婦人再次跪下連連磕頭,這次的眼淚是欣喜和激動。
“謝謝道長!謝謝道長!道長一定是神仙,我一下就好了。不難受了不難受了。”
“再求求道長救救我男人吧,求求道長了!”
白硯把右手捏出的陰氣甩了甩,放在左手攥著。
他要把屋子裡那個人的陰氣也抽出來。
好吃的要放在一塊吃~
為了確認自己沒有看錯,黑瞎子不可置信的揉揉眼睛,重新看了一遍白硯單手捏訣。
他是懂一些道家術法的,隻是白硯這個手訣他從沒見過。
(因為白硯用的是妖術,而黑瞎子以為白硯是真·道士)
雖沒見過,卻能隱隱感覺到隨著手訣的變換,這屋子裡某種真實的東西被控製著。
那男人痛苦的嗚咽著,四肢抽搐了幾下,背上和頭皮裡一點點鑽出黑色像頭發絲一樣的東西。
屋子裡的陰氣被白硯的聚陰訣完全招了來。
雙指是捏不住了,白硯隻能攤開右手,五指張開,直接將一大團黑色發絲模樣的陰氣團控在手裡,再把左手捏著的一縷放進了右手的陰氣團中。
這團陰氣沒什麼掙紮的想法,被聚陰訣控製的很好。
清瘦的人,連手腕都很纖細。
五指張開,煞是漂亮。
婦人看不見,卻也被白硯這‘無實物表演’一樣的動作唬的一愣一愣,隻當是自己看不見大仙施法。
黑瞎子抬手摸了摸自己鼻尖,心虛。
他剛剛在城門口還幫白硯算命,想忽悠白硯來著。
這麼一看,人家有真材實料的傳承,比自己這個半桶水厲害的多。
得虧這孩子乾淨,不知道人心險惡啊。
“呃……咳咳……”床邊趴著的男人咳嗽了幾聲,有種大病初愈的虛浮感,聲音中的痛苦倒是減輕了不少。
“哼哼~”白硯笑著離開了房間。
婦人剛將男人扶起來,就見白硯轉身離開,為不怠慢恩人,婦人連忙把男人安置好,追出門,把懷裡放了好久的金耳環拿了出來。
這是整個家中最值錢的物件。
“恩人、道長,我、我們沒什麼更值錢的東西感謝您了,這個是我剛嫁來的時候,我男人給我的,道長收下吧。”
“要不是道長,我們好不了。”
在婦人說話期間,一縷淺金色的信仰之力從婦人眉心飄出,溫柔的纏在白硯手腕上。
抬起手腕看了看,這次的信仰之力拿的很順利,和第一次在精明男身上拿到的信仰一樣,沒有再需要付出的。
於是乎白硯點點頭,又搖搖頭,“我拿到了我想要的,不需要你這個,用不上。”
那婦人還想跟著白硯,將這對耳環塞到白硯的手裡,黑瞎子很是善解人意的幫著白硯將婦人攔了下來,“小道長說用不上,一定是真的用不上,你們這樣過的也不容易。說起來,到底是怎麼了?”
“為什麼整個村子都死氣沉沉的?”
話題一下就被岔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