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說話都算是語重心長,沒把白硯當累贅。
被提醒過後,白硯點點頭。
也不告訴他們說:其實我在張家偷師偷的不錯。
走在前麵一些的張起靈卻在不經意間往後看了一眼,視線冷冷的在三人身上掃過,表情沒什麼變化。
一行人再往前走了一段,路上沒遇見什麼東西。
第一個墓室的四角都擺著像樹一樣的燭台,上麵有幾根蠟燭還在亮著,其餘的已經燒儘,蠟已經融化,順著燭台地麵,凝出了一朵又一朵的白色小花。
這個墓室並不重要,且已經被完全研究透了,所以眾人沒有停下腳步,徑直穿了過去。
越是往前,白硯能感覺到的法器珠子的能量就越明顯。
他判斷,那顆法器珠子和這些人類所需要的最後一份竹簡應該是在一塊的。
隻是下一段甬道並不好過。
這段路兩邊的牆壁間隔甚遠,地上擺滿了輕薄的土罐,根本沒有下腳的地方,偏偏這段路還長,想過去隻能試著踩在牆壁上走。
霍仙姑看著手裡的地圖,抬頭確認了一眼前麵的路,視線落在兩邊牆壁上,“這裡不是釘好了鐵索嗎?鐵索呢?”
眾人的視線在牆壁上尋找好一會,鐵索沒看見,隻看看見了牆壁兩邊好幾排整齊的洞。
張起靈走近那段路,伸手在最外麵上的洞摸了摸,斷言:“是人為,”
此話一出,隊伍裡那五個霍家人立馬不服氣。
“你彆胡說。我們幾個兄弟經常沿著鐵索進出,前幾天我進來輪崗的時候還走過,還好好的。“
“對。而且誰沒事吃飽了撐的在危險的時候把鐵索撬開?他不想活了嗎?”
“不說危不危險,撬開鐵索還要費一番功夫,可地上的罐子一個都沒破,就算是情況不緊急,也很難做到保證罐子完好的同時將那些鐵索全部拆除。”
聽著五人的你一言我一語,霍仙姑皺眉。
她並沒有時時刻刻都進墓確認情況。
但自己手下打洞穿鐵索的技術她是信得過的。
正如身邊那幾個人說,前幾天還好好的,怎麼今天看見就壞了?
偏偏還是在遇見屍鱉的時候。
弄壞了牆上的鐵索,這條路就廢了,沒法走。畢竟這薄瓷罐裡說不準也是休眠了幾百上千年的屍鱉。
眼前這樣的情況,要想有個解釋,那就是能是——這次誤觸機關,導致屍鱉飛出,是有人故意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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