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間使用時間線跳躍,白硯已經不再需要法器珠子的輔助,隻需雙手結印,走著走著,他就出現在了另一座雪山。
這裡似乎和長白山的冷不同,這裡冷的險峻,不像長白山,冷的莊嚴。
算著時間,現在應該是自己在四姑娘山的墓中宮殿使用時間線跳躍後,張起靈剛剛被送到這裡的時間點。
清冷俊美的青年垂眸笑著,靈動若仙。
從漫長的時間長河中走了第一遍,他沒有讓張起靈久等。
與千年前的自己不同,現在的白硯並不畏懼寒冷和風雪,體內充盈的能量讓白硯的身體時刻保持著最佳狀態。
這裡並不是長白山,卻也有一扇門。
門中放著一顆法器珠子。
是自己離開後,那個部族中的人類自己找到了這裡的虛無物質和法器珠子,留下來了一部分人。
那部分人沒有繼承紋身,卻將這處的虛無物質同樣刻成了巨門。
主動成為吸引世人注意的長生的終點,充當了長白山那扇門的影子。
一身清冷黑色服飾的俊美青年在雪地中漫步著,忽然看見了前方出現了一隻巨大的白色怪物。
那怪物生的醜,有人形,卻比人龐大不知多少倍,渾身白毛,青麵獠牙、巨口圓目,似乎還有一些靈智,正在揮動著雙手捶打自己的胸口,在一個人類女人身上不斷踩踏。
白硯抬手,單手捏訣,手指微動,將那大怪物控製住,隔空將大怪物的脖子直接掐斷,丟下了遠處的冰崖。
看著從半空中墜下的大怪物,俊美清冷的人眼神輕蔑。
不過是和大蛇怪西王母一樣的東西。
都是那個大蛇怪西王母把普通人關在法器珠子邊。
那些人類受到了法器珠子能量的影響,獲得一部分壽命的同時,變成了各種各樣的怪物。
而大蛇怪西王母並不覺得他們有用,就將他們丟來墨脫,不斷騷擾著駐守在這裡的族人。
當地愚民將這些怪物謠傳成了厲害的角色,不時對其獻祭少女。
後來可能是閉眼燭龍紋身的人來過,想取得這裡門後的法器珠子,與這支血脈戰鬥,導致這支血脈的人數驟減,再無後人聽聞他們的故事。
如今那支遷徙至此的血脈人員凋敝,隻剩這麼個女人,卻還被當地人選做了祭品。
白硯歎了一口氣,走向被大怪物傷害的女人。
她美得很,即便是渾身染血,傷痕累累,也依舊漂亮安靜的像是粉白色的花朵。
隻是這朵花,已經快要敗了。
俊美青年將前不久才從門後取出的鮮紅圓珠放在這個女人的手裡,彎腰將其抱了起來。
白硯想找的人就在不遠處的藏海花田。
而這個女人也需要那片藏海花田。
……
其實張起靈在時間線跳躍後內心是非常慌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