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棠是在冰棺裡被喚醒的,他心口的傷沒有完全愈合,每次心跳都是難以言喻的折磨。
四肢麻木冰冷,大腦對身體幾乎失去了掌控力。
睜開眼睛時,一個又一個神情冷峻,如機器人一般的男男女女走進房間。
一人打開書桌上的箱子,取出一支血色的試劑,拔掉上麵的蓋子,什麼操作都不做,直接紮進了許棠的傷口附近。
在鮮紅的液體注入後,許棠身上的閉眼燭龍紋身漸漸清晰,泛起鮮明的紅色。
整個紋身栩栩如生。
恢複身體控製力的第一句話,許棠問:“他呢?!”
年輕英俊的麵容因為憤怒而扭曲著,漸漸漲紅。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利用。
被吼的男人沒回話,隻是對身後招了招手。
在後方的人立刻摁了幾下手中的遙控器。
展現在眾人眼前的是白硯突然出現在療養院中的片段。
畫麵有些模糊,卻還是能看見,白硯將手放在平躺著的青年男人額頭,取出了一個淺白色的小團。
監控到這裡就停了,並沒有後續。
許棠掙紮著從冰棺中爬出,四肢還處在麻木的階段。
將紅色液體注入許棠身體的男人開口道:“畫麵中的人你不陌生,是他將實驗體的靈魂取走,導致了實驗體的死亡,我們儘力了。”
“這個妖不僅取走了實驗體的靈魂,還對整個實驗院都造成了極大的破壞,院中無人生還。”
聽著這一切,許棠瞪著眼睛轉頭,險些站不穩,“無人生還……他……死了,死了……死了?”
被打斷的男人依舊沒有回答許棠的問題。
“母親說,隻有將這個妖活捉,你想要的才會回到你身邊。”
“話我們已經帶到。”
說完,所有的人都離開了這個房間。
在他們離開後的幾天裡,許棠被關在房間,無力又失智一樣的怒吼著、發泄著。
看不清……許棠根本看不清自己未來。
他在茫茫黑暗中行走著,身前方唯一的光也消失了。
許榮說過。
——許棠,你比我們都該死。
……
花了許久才收拾好情緒的許棠提出了一個要求。
他想看看那具沒有靈魂的身體。
對於這個要求,組織並沒有拒絕,答應得很乾脆。
也是自那之後,許棠學會了偽裝。
許棠模仿著最後見麵時,自稱齊羽的那個妖。收斂了自己的利爪,磨平了自己的鋒芒……
假裝他還在身邊。
在所有的故事都按著計劃開始進行時,白硯已經到達了西沙附近,等待著1984年的西沙考古隊。
……
敲敲:其實我有點好奇,為啥我寫這麼久了,一直說布局布局的,就沒有寶寶問我布的啥局呢?
是不是怕我解釋不上來hhh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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