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硯!你知道我怎麼抓住那個男人的嗎?就是那個,被你取走了靈魂的男人!”
聽見這話,白硯精致的眉眼間露出了些不悅。
張起靈麵色一沉,回擊的力道更大了些,單手一砍,將許目雙手震得發麻,被迫後退數步,與白硯拉開距離。
看出自己的話對兩人都有用,許目也是不管不顧了,不僅雙刀揮舞的更快、更不要命,就連臉上的表情都更為癲狂。
“沒人告訴你吧?他被我們做了很多實驗,痛的、一直在哭啊!哈哈哈哈哈!”
“清醒的時候總是喊,誰來救救我、誰來……哈哈哈哈哈!還有,你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嗎?他是被折磨的受不了,自、殺、啦——”
許目學的非常侮辱人,語調做作,故意惡心白硯和張起靈。
哪怕是沒見過封陽的張起靈,心中都對許目這種人升起了更濃烈的殺意。
白硯卻在聽完後笑了,在地上摸了塊小石子,小石子在修長漂亮的指尖滾了滾,被白硯反手一彈,直接打在了許目的嘴上。
速度之快,許目根本來不及躲閃。
“呃!咳咳咳!”許目連連退後,臉上的繃帶漫出血花。
破損的舌尖在口中滾動兩圈,“呸——”
兩顆牙和碎開的石子一起被許目吐了出來。
就算是被白硯成功偷襲,許目身上那股癲狂也絲毫不減,反而直接撕開了臉上的繃帶,露出沒有嘴唇包裹的牙齒,整張臉難以直視,瘋狂大笑,“生氣了生氣了生氣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也要看看你崩潰的樣子!”
回應許目的是一聲嗤笑,很輕。
清清瘦瘦的俊美男人就這麼站在暗處,雙眸亮起了妖異攝人的蒼翠之色,襯得白硯宛若黑暗中的俊美精靈。
白硯語氣輕蔑,“你試圖勾起我的怒火,但很可惜,我了解一切,並操控著一切。”
封陽的選擇,他在推演中見過千千萬萬次,次次不變。
絕不會忘。
而且,許目能成為格爾木療養院唯一一個幸存者,也是白硯故意為之。
他要讓自己取走封陽靈魂的視頻流出,讓西王母看見,引西王母猜疑自己彆有用心。讓許棠看見,引許棠追尋真相。
隻有西王母猜疑了,她才會冒險留在前方,等待著白硯的接近,等著那並不存在的移魂重生之法。
隻有許棠反抗了,整個閉眼燭龍的勢力才會受到重創,這樣,他們才能有機會將之鏟除。
封陽了解一切後自願入局,正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生和死,都能推動棋局,助白硯達成所願,並讓妖界再不受神明脅製。
一切,都在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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