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自然是知道封陽對白硯來說非同一般,若是想和白硯做交易,那將封陽得身體保存完整,是必須做的事情。
隻可惜,白硯早就和封陽道了彆,並沒有給西王母訴說完整交易的機會。
白硯明白,封陽還有一個人想‘見一見’。
正是因為這樣,當初在格爾木療養院的時候,白硯沒有帶走封陽的身體。
許棠一步步走到平台的附近,腦海中總是能回憶起當初與封陽相遇的情景。
那樣溫暖和煦的光,竟然也會照耀在他的身上。
“哈……”許棠伏低了身子,想伸手碰一碰封陽的臉,卻在半空收回,改成跪在平台邊,低下頭,手緊緊扣在平台邊緣。
他是絕對不配觸碰封陽的。
或許是許棠太過專注,幾聲腳步靠近後,他才發現夾層的路口站著吳邪。
抬眸看向吳邪的瞬間,許棠心臟緊縮,旋即很快收回心中的期盼。
無論看多少次,吳邪都不是封陽。
眼前躺著的屍體卻讓吳邪雙眸睜大,身體裡的血液直接衝腦。
一瞬間,吳邪的腦子裡就出現了答案。
“他是……那本筆記的主人?”吳邪不可置信的上前兩步,卻又懷疑的停下腳步,左右看了看。
附近並沒有能影響記憶和理智的六角銅鈴,他也沒有聞到任何奇怪的氣味。
整個房間中隻有七盞人魚燭靜靜燃燒,火光縹緲。
三叔曾經給過一本筆記給自己,說這本筆記的主人與吳家淵源匪淺,讓自己好好保管。
筆記中記錄了一些有關奇門的算法與某個人的生平事跡,還有一些關於自己未來的預言。
吳邪拿到筆記的時候隻覺得有趣,看了又看。
正是筆記上的幾句預言,吳邪多次在後來的經曆中死裡逃生。
那之後,吳邪又重新看了好幾遍筆記的內容。
比之預言更讓吳邪驚奇的是,筆記上的字跡與自己的一模一樣。
若不是這筆記是他三叔給的,吳邪拿到筆記的第一天一定會把這本筆記當成誰誰誰對他的戲耍。
認真重看筆記後,吳邪才從筆記中細細碎碎的話語中看見了一個性格很壞的少年。
他會騙人、會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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