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這個遊戲沒有全員生存的通關方式。
玩家們不得不在遊戲的過程中死掉一個。
哪怕是在遊戲開始前死的都不算。
跳房子男孩第一次開始認真地打量著這個比他矮半個腦袋的家夥。
“你猜對了,第二階段就是要搶房子,可那又如何?”
無憂:“公平永存,我想每個玩家都有生存的權利。”
這個遊戲的類型標簽是益智和對抗。
跳房子男孩倏然將驚悚的麵容伸到無憂麵前,露出一嘴腥紅的鯊魚牙:“可是規則不可悖啊嘻嘻嘻……”
推了推透明的護目鏡,無憂精致的麵容上依舊冷靜得過分,他指了指跳房子男孩的嘴巴:“有顆壞牙,需要幫忙嗎?”
跳房子男孩臉色一變,捂著牙齒飛快地彈跳到遠處:“你滾!我的牙齒才沒有壞!我才不要拔牙呢!”
“是不是變態牙醫派你來的?他休想得逞!”
其餘的玩家們:“…………”
監管者突然就炸毛了。
黑裙女人勾唇:“小孩都怕牙醫,這是常識。”
跳房子男孩捂著嘴巴,一臉警惕地看著眾人,他丟出一個金色的小球:“你們有十分鐘的討論時間,然後推選出跳房子的順序。”
說完,他就跳到距離無憂最遠的位置。
玩家們需要商討出跳房子的順序,黑裙女人見狀,放下抱臂的雙手,主動朝著玩家走過去。
眾人看著她靠近,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
黑裙女人挑眉:“看我做什麼,我又沒殺人。”
被嚇哭的一個長發女生哽咽道:“所以剛才地上死的那個不是人是一扇豬肉嗎?”
黑裙女人露出一個笑:“哦,那個啊,他是個殺人犯,原本被判處了無期徒刑,結果因為黑霧的緣故意外逃竄了出來。”
“我們就是追著他來的,這家夥見無路可跑了就一頭紮進了遊戲裡,遊戲也不能妨礙我們執行他的死刑啊,一鞋跟釘死了還省了顆子彈。”
她輕描淡寫地說完了最後一句話,露出一個堪稱溫柔的笑,“嚇著你們了?”
見眾人目光驚疑不定,她又投下一記定心石:“放心,公職人員,有操守的。”
“真、真的?他是殺人犯,你們是追捕他的警察?”長發女生擦了擦眼淚,眼中露出一點希冀地光。
黑裙女人思考了一下:“唔,不算警察,我們隸屬國家特彆部門。”
她回身看向實驗服正太:“無憂,我們證件帶了嗎?”
“沒帶,不過手機上有照片。”
無憂掏出一部銀色手機,解鎖翻出相冊,遞給黑裙女人。
她手指在屏幕上一劃拉,放大圖片給長發女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