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幾分鐘裡,長發女生和中年婦女已經被數雙泛著紅血絲的凶惡眼睛緊緊盯上了。
“一旦沒有及時殺掉對方,就會像五號房間裡的兩個人那樣,一起被狼吃掉,各位有信心在幾分鐘之內殺掉一個奮力掙紮的人嗎?”
無憂拿著本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開始了寫寫畫畫,畫本上,跳房子男孩的素描畫像躍然紙上。
他一邊在畫像旁邊標注著信息,一邊隨口道:“人身安全第一位,各位小心非但沒有得逞,還把自己搭了進去。”
長發女生和中年婦女身上的目光消失了。
但是無憂這一出聲,結果幾個男玩家直接盯上了他。
幾分鐘殺一個女人是有些不太現實,可是幾分鐘殺死一個孩子,那就輕鬆多了。
無憂:“?”
他低頭捏了捏自己的小細胳膊,確實沒什麼威懾力,於是默默從口袋裡掏出一把輕型手槍,清脆響亮地上了膛。
盯在他身上的數雙眼睛“唰”得就消失了。
那些人心有餘悸地收回了目光,怪不得一個半大孩子能活到現在,原來是有槍!
被減掉的房子是數字靠後的三個房間,8號、9號、10號房子在跳房子男孩歡快地拍掌下轟然坍塌化為齏粉。
眾人稍稍鬆了口氣,房子是從後往前依次減少的,起碼在投擲金球上會變得更容易一些。
無憂依舊是投在了第一格的位置。
皮衣男是倒數第二個投的球,期間他短暫了猶豫了一瞬間,是否要通過殺人來保證自己獲得獎勵。
對比下來,長發女生和中年大媽顯然是最好的下手對象。
可是他看見中年大媽將一個類似道具的物品攥緊握在了手心。
他無法確定那個道具是不是攻擊類型的道具,為了不冒險,剩下的獵物就隻剩下了長發女生。
八個玩家七個房子,注定要死一個人。
與其被動地等待選擇,還不如將選擇權握在自己手中。
這輪的遊戲規則相較於上一輪又有所不同。
投完小金球的玩家要立即進入自己的房子。
也就是說,他們不知道後麵玩家投球的情況。
房子裡的玩家忐忑不安地待在各自的房子中,手持著他們認為最強有力的武器,死死盯著門口的風吹草動,精神幾乎要崩潰。
在他們眼中,排隊投球的時候,站在隊伍末尾的是無情。
她是最後一個投球的人,不出意外,被她選中的人就是這輪的倒黴蛋。
前麵的玩家應該都會選擇空房子。
所以輪到她時,房子已經被占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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