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正在擺弄自己手邊的那把左輪,聞言頭也不抬道:“這誰知道呢,不如你說服一下我的下家,讓他質疑一下以解開你的疑惑。”
左輪手槍的觸感冷冰冰的,金屬質感,看起來和正常的槍支沒有什麼區彆,除了無法拆卸。
將手槍丟回桌麵,宋楚偏頭看向自己的下家,好整以暇道:“要質疑一下看看嗎?”
胡子大叔將腦袋搖得飛快:“我、跟牌,跟牌!”
他才不會被當槍使。
他猶豫良久,跟了一張牌,不知真假。
粉頭發女生緊盯著胡子大叔的眼睛:“大叔,你出的是真牌嗎?”
胡子大叔眼神躲躲閃閃,提高嗓門大聲道:“當然是真的,不信你翻開看!”
“好啦好啦,就信你一次。”粉頭發女生滿不在乎地丟出剩下的兩張牌,“跟牌,兩張k。”
她又笑嘻嘻地將腦袋探到冷漠女人那邊去了。
“這位姐姐要質疑下看看嗎?”
“偷偷告訴你,我出的是……假牌哦。”
她靠近冷漠女人,用口型咬出最後三個字眼。
冷漠女人下意識將手中的牌扣在桌麵,以防偷窺,但又想到小醜男說過,玩家手中的牌旁人是看不見的。
她瞥了一眼粉頭發女生,她笑嘻嘻地嚼著泡泡糖,一副不著調的模樣,看起來似乎一點都不為賭命遊戲而擔憂。
如果組織裡的消息屬實,即便她運氣再好,頂多也隻是影響一下左輪手槍,唬牌靠得還是心理博弈。
假牌?她會主動說出自己出的是假牌嗎?
誰知道她是不是在誘自己上鉤。
如果粉頭發女生沒有說出自己出了假牌,冷漠女人的確想要質疑,道她說出後,冷漠女人倒是歇了質疑的心思。
“跟牌。”
胡子大叔和冷漠女人出牌保守,都是一張一張地出牌。
的確,比起兩張、三張地出牌,一張牌,的確更讓人難以捉摸。
但是宋楚和粉頭發女生皆是在兩回合輪次中就出光了五張牌,現在隻剩下胡子大叔和冷漠女人手中還有牌,他們兩人目前互為對方的上下家。
唬牌其實看的是下家,如果下家頻繁質疑,打法激進,那麼優先出真牌保險。
如果對方出牌保守且很少開牌,那就優先出假牌,最好以最快的速度將手中所有假牌全部出掉。
宋楚預料到第一局每個玩家都會非常保守,但他也沒有想到竟然能夠保守到這種程度。
冷漠女人和胡子大叔就這麼你一張我一張,出光了所有的牌,愣是沒有人開口質疑一次。
這種情況,可能性有兩種。
一種,最後一張撲克牌上有文章,作為加快遊戲進度的一個保障機製。
另一種,即便從頭到尾沒有一個玩家質疑,遊戲也沒有加快遊戲進度的機製。也就是說玩家這一局純磨蹭時間,而監管者的多得是時間和耐心。
就看小醜男有沒有耐心了。
宋楚默默抬眼,將視線往小醜男所在的方向偏移,準備看他有沒有反應。
視線交錯,宋楚一愣,看向自己身後。
是酒館的櫃台。
櫃台有什麼特殊之處?
“小醜男”他其實還挺有耐心的,他耐心地愛慕地注視著他家寶貝,還想將其他三個刺眼燈泡踢出遊戲,然後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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