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女人愕然轉頭,顯然猝不及防。
她就是一隻被養肥的小鼠,對宋楚喪失了任何警惕心,甚至驚恐地看著宋楚,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就質疑自己。
“我需要和她互為上下家,這樣才不會喪失主動權。”宋楚略一抬下巴,指著歐蘭蘭解釋了一句。
所以你的存在,很多餘。
“我可以幫你質疑她的!”冷漠女人急於表現。
宋楚不置可否:“那就等你活下來再說。”
“不會,我看到你的子彈了。”歐蘭蘭顯然再次發動了能力,她沒有打算給冷漠女人活的機會。
冷漠女人手中的道具已經耗光,沒有了道具的乾擾,歐蘭蘭的能力發動得很順利。
槍響了。
一聲悶響,冷漠女人的腦袋砸在了紅木圓桌,滾燙的鮮血飛濺得到處都是。
宋楚難得沒有起身避開,不是他潔癖消失了,而是小醜男就在他身旁站著,身形高大。
完美的人形遮擋物,十分可靠,結結實實擋下了一切飛濺的血滴和腦漿。
相反,他對麵的粉頭發女生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歐蘭蘭抬手抹掉黏在睫毛上血糊糊的碎肉,她白淨的臉上濺滿了腥紅的血滴,配著她甜美的臉蛋,驚悚得像案發現場,她滿不在乎地舔了下濕潤指尖上的血跡,擰著眉頭嘟囔:“有點腥,不知道為什麼那些遊戲怪物對玩家的血肉那麼狂熱,明明味道就很惡心。”
宋楚:“說明你還不是變態。”
歐蘭蘭看著他咧嘴笑了,她掏出泡泡糖和宋楚分享,看起來很開心:“就剩下我們兩個了。”
小醜男將冷漠女人的腦袋像清理垃圾一樣從桌麵撥下去。
咚一聲,冷漠女人砸落地麵,像個墜地的椰子殼。
殘留的血跡被桌麵吞噬得乾乾淨淨,遊戲出品,全自動清潔產品,貼心程度五顆星。
即使有玩家死亡,分到手中的牌還是五張這點是一直不變的。
這回合的指定牌是a。
歐蘭蘭出牌三張,宋楚質疑,西裝男開牌,兩真一假。
她滿不在乎地開槍。
目前(2/6)。
以她運氣,開五槍空槍沒問題。
下一局,她依舊出牌三張,宋楚跟牌兩張。
她笑嘻嘻地問“真的假的”,宋楚也笑嘻嘻地答,“假的”。
歐蘭蘭不滿地撇撇嘴:“你騙我。”
宋楚:“對,我騙你,那你知道我是上一句話騙的你,還是這句話騙的你?”
歐蘭蘭不笑了,她猜不出來,眼神迷茫了一瞬,她說:“我跟牌。”
她跟牌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