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劉書記,你,你怎麼來了?”
劉浪笑道:“我打你電話打不通啊,喬廠長,你這麼忙,我隻好親自過來見你了。”
喬洪波腦袋嗡嗡的。
年關到了,化工廠反正也沒啥生意。
早早就把大部分員工放假了。
他也沒想到劉浪這時候會闖進來,昨晚約了毛軍等人,為了怕人打擾,他還把電話線都拔掉了。
誰想到劉浪在這鬼天氣能闖到他辦公室來。
喬洪波甕動著嘴唇,想解釋,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畢竟麻將牌和桌上的錢都擺著,難道能在劉浪眼皮子底下消失不成。
而毛軍等人看到喬洪波此時那龜慫樣,還有嘴裡喊得什麼書記,就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恐怕不是什麼毛頭小子,而是喬洪波的上級領導。
但是這年輕人年紀也太小了。
在座年紀最小的毛軍都年近四十了,看樣貌能當這年輕人的叔了。
現在他們也不敢問,麵麵相覷的站起來。
劉浪沿著牌桌走起來,到了喬洪波身邊,拉開他麵前的小抽屜,看到裡麵厚厚的幾大疊紅票子,至少有十多萬。
“謔,打的挺大啊,老喬,一晚上贏不少呐。”
大冬天的,喬洪波感覺自己冷汗嗖嗖的,他能不清楚眼前這筆的厲害嗎?
鋼廠的葛天寶等人全都被他送進去了。
又是縣委書記的心腹,前段時間,因為和港企合資還登上省電視台了,現在在開發區內,劉浪風頭之勁,連韓鬆林都要暫避鋒芒。
康江化工又正好在開發區建投名下,劉浪對他有絕對的生殺大權。
不說彆的。
劉浪隻要隨便找個聚眾賭博的由頭,就能把他弄進去和葛天寶作伴。
他甚至懷疑,劉浪是接到了內線的風聲,故意這時候闖進來人贓俱獲,就是為了效仿清洗鋼廠管理層一樣把康江化工的管理層也洗一遍,換上自己人。
一想到這。
喬洪波腿都軟了三分,顫聲道:“劉書記,我,我……”
“你什麼你,老喬,繼續啊,手氣這麼好,我都手癢了。”劉浪眯著眼睛道。
喬洪波咯噔一聲,手癢了?
他抬頭看著劉浪皮笑肉不笑的臉,小心翼翼的問道:“劉書記,你想來兩把嗎?”
“那怎麼好意思,我今天出來得急,都忘了帶錢了。”
喬洪波一顆心頓時放了下來,原來劉書記要的是這個,他就怕劉浪不肯要呢,頓時露出討好的表情:“書記,娛樂嘛,錢就是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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