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平時酒癮不大。
不過馬秋香家的這種原漿喝去,口感醇厚,喝下去很舒服,剛才他惦記著工作,也就小陪了幾杯,還沒喝過癮。
就讓馬秋香再拿了一個小酒壇。
自斟自飲。
劉浪感覺通透了,站起來,風一吹,忽然一股強大的酒意湧來,差點沒站穩,把桌子都撞歪了。
馬秋香急忙扶住他:“喝太多了,劉書記,讓你少喝點。”
劉浪搖晃了一下腦袋:“這原漿酒確實厲害,後勁這麼大,我得躺一會了。”
“我送你去房間。”
馬秋香把劉浪扶到自己房間,客房的被褥還沒墊上,乾脆讓劉浪在她房間躺會。
劉浪一頭栽在她的床上,頭埋進枕頭裡,嘴裡嘀咕了一句:“真香。”
馬秋香臉一紅。
畢竟這是她平常用的枕頭,她剛想說句話,劉浪的鼾聲已經傳來了。
馬秋香看到他腿還在床外,隻能幫他把腳挪到床上,脫掉他的鞋子。
又怕把劉浪悶著,使勁搬動趴臥的劉浪,將他翻過身來,搞完後,馬秋香已經出了一身大汗。
她忍不住在劉浪的腹部打了一下:“看著也不胖,咋這麼沉呢,跟頭豬一樣。”
觸手硬邦邦的肌肉,馬秋香看劉浪睡的跟豬一樣,一點反應沒有,做賊般看了看門外,然後小心掀起劉浪的衣服下擺,瞄了一眼,忽然外麵傳來咣當一聲。
好像風把什麼吹掉了,馬秋香頓時像被貓踩了尾巴一樣奪門而去。
劉浪睡的迷迷糊糊,是被脹醒的。
酒喝多了,感覺熱的不行。
他半醉半醒的從床上爬起來,看到牆角有一隻馬桶,想也沒想便揭開來放水。
不像城市裡家家戶戶抽水馬桶,這種山區,很多人家還用馬桶的,那些屎尿都會堆積起來,當作有機肥。
一陣暢快的發泄後,劉浪發現自己還在紅旗招展的狀態。
這藥酒果然不能多喝。
抖了抖,正準備去床上繼續睡,忽然聽到窗外傳來男女說話的聲音。
“呂總,我電話裡已經說清楚了,那酒我不賣了。”
“秋香妹子,為什麼不賣了,昨天咱們都說的好好的,你說不賣就不賣了,也不給我個理由。”
“呂總,合同沒簽,我現在不想賣了還不行嗎?”
“秋香妹子,你可想好了,整個白木鄉,除了我,誰能吃下你那麼大量的酒,過了這村,就沒這個店了,你現在不賣,以後再想賣我,就不是這個價了。”
“我……我想好了。”
外麵沉默了一陣。
男人的聲音低沉下來:“是不是昨天姓劉的過來,讓你以為找到靠山了,秋香妹子,咱們白木鄉這些年換了多少書記,你不會以為姓劉的小子,有什麼特彆吧。
他能在白木鄉呆多久,一年,還是半年,或許就兩個月,他就卷鋪蓋滾蛋了,而我一直在這裡,你確定,要為了一個短命書記,跟我對著乾。”
“我,我沒想和你對著乾,我隻是不賣了,還不行嗎?”
忽然,女人傳來一聲驚叫。
“你,你乾什麼,呂總,你住手。”
“馬秋香,老子給你臉了,但是你彆給臉不要臉,你以為我呂陽的鴿子是這麼好放的,今天這酒,你賣也得賣,不賣也得賣,而且還得按昨天說好的條件辦。”
“呂陽,你放開我,我弟一會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