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內無論是賭客還是那些兔女郎們都被煙霧彈熏得眼淚直流,不斷咳嗽。
因為整個賭場都在地下。
而且燈全部滅了,他們就像是一群被困在籠中老鼠,根本逃不出去。
馬狄率領的特警隊衝進去後。
就開始抓人,將看到的人全部驅趕到一起,用手銬銬在一起。
忽然一個房間門猛的撞開,兩個女人滾在地上,其中一個女人將另一個女人壓在地上,手中的酒瓶狠狠砸下去。
砰!
地上的女人頭破血流。
騎在對方身上的女人將破裂的酒瓶頂在對方脖子上。
“住手!”
馬狄帶著幾個特警衝上去,幾支微衝對準了那個行凶的女人。
女人停下手,兩個特警連忙上去,把她手上的碎酒瓶奪過去,剛準備把她拷起來。
忽然一道身影衝過來:“妹妹……馬隊,是自己人。”
來人正是鄭月。
她在馬狄率隊衝進賭場實施突襲行動時,已經和他接上頭了,之前也是她切斷的電源,帶著馬狄直接衝進地下賭場。
馬狄連忙讓特警住手。
鄭月將鄭星從地上扶起來,看到鄭星身上有不少傷口:“星,你沒事吧?”
鄭星搖搖頭,指著地上的女人道:“她就是賭場的管事……”
兩個特警將地上的女人控製住。
正是之前戴著銀色麵具的性感女人,馬狄伸手扯掉對方臉上的麵具,對方身材很性感,但是臉卻很普通,甚至有些醜陋,臉上有很多疤痕,好像被火燒過,難怪戴著麵具。
“說,呂陽在哪兒?”馬狄拿微衝頂著對方的腦袋。
女人咧嘴,發出神經質的笑聲。
眼神充滿了輕蔑。
鄭星道:“馬隊長,賭場內還有很多關押的孩子……”
她快步走進房間,過了一會,牽著一個麵容稚嫩的少女的手走出來,並且將之前賭場將這些少女作為賭客開運的彩頭之事說出來。
馬狄看著那個麵容似乎隻有十四五歲的少女。
勃然大怒,他也有女兒。
這賭場內除了聚眾賭博,還隱藏著這麼罪惡的勾當,他揪住賭場女管事的衣領,將她拎起來:“說,那些小女孩都被關押在哪了?”
女管事朝他臉上啐出一口血沫,依然一言不發。
“讓我來吧。”
鄭星抓住那女管事的脖子,往房間裡拖去。
馬狄臉色一變:“你想乾什麼?”
鄭月攔住他:“馬隊長,這裡這麼黑,你什麼都看不見,不是嗎,您也不想讓元凶跑掉吧?”
馬狄眼角抽動,事急從權,他緩緩放下手。
過了幾秒鐘。
房間裡傳來女管事的慘叫聲,一聲比一聲淒厲,馬狄聽得頭皮發麻,看著一旁麵無表情的鄭月,他幾次想衝進房間都強壓下去。
大概一分鐘後。
慘叫聲平息了。
又過了一分鐘,鄭星把女人從房間裡拖出來,說道:“她已經招了,孩子關押在a口上去,第二層,那裡有個密碼門,密碼是xxxxxx。
呂陽在監控室,從c口進去,左拐,第三個房間裡麵有一個地道入口……”
馬狄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外表並沒有任何傷勢,但是下麵已經失禁了,一股臭味彌漫上來,眼神上翻,露出大片的眼白。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兩姐妹。
真不知道劉浪從哪裡找來的兩個怪物。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他趕緊分工行動,命令幾個特警前去a口救人,然後帶著剩下的人飛奔c口。
現在顯然是抓住呂陽最重要。
馬狄等人衝進c口,找到了鄭星說的第三個房間,一腳踹進去,他們在房間搜查了一番。
挪動一個花瓶。
隨後一個櫃子移開,一股濃煙滾滾從裡麵湧出來。
馬狄臉色一變,在櫃子後麵有一個前往地下的通道,但是裡麵火光衝天,濃煙滾滾。
很顯然,呂陽等人已經知道警察來了。
所以放了一把火。
火光,濃煙,讓馬狄根本無法進入其中。
鄭星和鄭月也趕來了。
她們看著洞口,鄭月皺著眉頭道:“裡麵肯定還有暗道,呂陽應該是放火截住我們,然後從暗道跑了。”
馬狄道:“那現在怎麼辦?”
鄭月問鄭星:“那女人說了密道通往哪裡嗎?”
鄭星搖頭:“她不知道。”
鄭月知道自己的妹妹很專業,既然沒問出來,就說明對方肯定不知道,她搖搖頭:“馬隊,沒有辦法了,隻有撲滅火焰,進去搜查。”
馬狄立刻命令手下去找滅火工具。
鄭月走出房間,拿出手機,撥打劉浪的電話。
白木鄉,龍燈巡遊依然在如火如荼之中,龍燈已經從呂後村來到了白木鄉,長達七百米的巨龍已經完全展開身形,在深夜裡十分壯觀,劉浪站在最前方,手裡高舉著龍珠。
整個白木鄉的人都跑出來看龍燈了。
所過之處,鞭炮震天,比過年還熱鬨。
劉浪感覺手表震動起來,他抬起手表,看到上麵的電話,他眼眸一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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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手中的龍珠交給身邊的呂大昌。
“大昌同誌,我接個電話。”
呂大昌接過那根長竹竿,連連點頭。
四周太吵,劉浪拿出一副耳機塞進耳朵裡,才接通電話,裡麵傳來鄭月的聲音。
“什麼,已經進去了,行動順利,都抓到了……好,你們乾的很好!”
因為太吵了,劉浪喊的很大聲。
站在他旁的呂大昌,耳朵豎起來,似乎能斷斷續續聽到劉浪說的話,好像是什麼行動,抓人啥的。
他臉色微微變化。
此時劉浪回過頭,兩人的眼神碰上,呂大昌心虛的縮回眼神,強笑道:“劉書記,這麼忙啊,這麼晚了還有電話。”
“是啊,虎已歸籠。”
劉浪朝他若有深意的笑了笑。
此時他已經聽鄭月說賭場已經攻破,抓住了大量的賭客和賭場人員,不過呂陽還在逃跑中。
對劉浪來說,大局已定了。
隻要破獲賭窩,人贓並獲。
呂陽就是窮途末路。
就算他能暫時逃竄,又能逃哪兒去,隻能在深山裡苟延殘喘罷了。
……
哢嚓!
一道驚雷劃過夜空。
暴雨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