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的時候,傅懷山哼唧了兩聲,像是要醒來的樣子。
唐棠忙轉身查看,隻見傅懷山緩緩睜開眼,迷茫地看著周圍,聲音嘶啞的問道:
“這是哪兒?”
“這是我的房間,你喝醉了。”唐棠解釋道。
傅懷山揉著頭坐起來,臉一下子紅了:“我失態了,以後不會了。”
“下次可彆喝這麼多,是不是頭疼?”唐棠看著他不停的揉頭。
傅懷山向唐棠,清明的黑眸裡滿是溫柔,
“沒有,謝謝你照顧我。”
“先起來先把醒酒湯喝了吧。”唐棠把醒酒湯遞給傅懷山。
傅懷山喝完湯後感覺好多了,靠著床頭坐著有些懊惱:
“今天本是想來好好表現的,結果搞成這樣,你媽跟義父沒說什麼吧?”
唐棠輕笑,“沒關係,今天大家高興,喝多點沒關係。不過以後還是要控製好一個度。”
就在此時,樓下傳來一陣喧鬨聲,似是那些醉酒的兄弟們陸續醒來了。
“能起來嗎,估計吃晚飯了。”唐棠問他。
“好的!”
不行也得行,白天已經丟儘顏麵了,現在起不來,豈不是要落人口舌。
“那就起來吧,啊……!”
唐棠本欲將人扶起,豈料卻被傅懷山猛地一拽,一個翻身,便被壓在了身下。
昏黃的燈光下,他們四目相對,目光交彙間,似有絲絲縷縷的甜意在空氣中彌漫,仿佛千言萬語都已無需言表,曖昧的氣息如漣漪般悄然擴散。
“你想做什麼?”
她的眼眸中閃爍著笑意,宛如星辰般璀璨,而他的目光則深邃似海,兩人之間的距離在不知不覺中拉近,曖昧的氛圍如煙霧般漸漸升騰。
“想要吻你!”傅懷山輕聲說道,隨即便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啄。
這輕輕的一觸,猶如點燃了內心深處的情感火藥桶,兩人間的距離不斷縮小,直至雙唇緊緊相貼,再也無法分開。
一股濃烈的酒氣如潮水般湧入她的口中,與酒氣一同襲來的,還有傅懷山那濕潤的舌頭,如狂風驟雨般在她的口中肆意翻攪。
在這長達三個月的疫情期間,他們二人再未有過如此親昵之舉,如今終於再也按捺不住。
情到深處,傅懷山的大手如遊蛇般攀上了唐棠的腰肢,一路向上,最終攀上了那高聳的玉峰。
這一刹那,唐棠隻覺得有一股電流如閃電般傳遍全身,令她不由自主地戰栗起來。
“真想立刻結婚,若有下次,我恐怕就難以自控了!”
傅懷山艱難地鬆開唐棠那如櫻桃般誘人的朱唇,在她的頸側粗重地喘息著,雙手則如鐵鉗般緊緊箍住她的腰。
“若忍不住,便無需忍耐,我並不在意!”
唐棠可沒有什麼婚前不能有性行為的迂腐觀念,在後世,同居而不結婚的人比比皆是。
“我在意,第一次是迫不得已,已然對你有所虧欠。”
你放心,我明天就找人去算日子,咱們在去京都之前,先在這裡把酒席辦了,這樣也名可以名正言順。
等回京都再辦一次,還有禮錢,可能先要委屈你了。
我存折在家裡,所以彩禮錢隻能到了京都再給你。”
傅懷山一臉認真地說道,隨即站起身來,輕輕地將唐棠拉起,為她整理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