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即將一擁而上之際,他忽然身形暴起,如同獵豹出擊,快得讓人目不暇接。
他的身形如同鬼魅,赤腳空拳,在狹小的病房內穿梭,每一步都精準地踏在敵人的攻勢之間。
他雙手化掌為拳,詠春拳的精髓在他手中展現得淋漓儘致,每一拳都蘊含著千鈞之力,卻又輕靈如風,避實擊虛。
突然,他身形一頓,雙拳緊握,寸勁爆發,一拳轟出,正中一名持刀大漢的腕部,隻聽“哢嚓”一聲脆響,大漢手中的匕首應聲而落,緊接著,仁逸一個轉身側踢,將對方踹得踉蹌後退,撞翻了身後的桌椅,一片狼藉。
軍體拳的剛猛隨後而至,仁逸動作迅猛,拳風呼嘯,每一擊都精準打擊在敵人的要害,卻又不失分寸,避免造成致命傷害。
他仿佛化身為戰場上的戰神,三套拳法融會貫通,隨時應變,以一己之力,對抗著四麵八方的圍攻。
房間內,刀光劍影與拳風呼嘯交織成一片,但仁逸卻如同遊魚得水,遊刃有餘。
仁逸的身影在病房內留下一道道殘影,每一次拳腳的揮動都伴隨著敵人倒下的身影。
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喘息與驚恐的尖叫,原本鋒利的刀刃此刻無力地散落一地,閃爍著挫敗的光芒。
刀疤男瞪大了雙眼,瞳孔中映出仁逸那冷靜而決絕的身影,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橫亙在他麵前。
他試圖後退,雙腿卻如同灌鉛般沉重,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仁逸一步步逼近。
隨即,刀疤神色一凜,揮起手中刀片砍向仁逸。
結果下一刻,仁逸一腳將他手中的刀踢飛,刀嗡嗡的插在了門上,剛好阻止又要衝進屋的手下。
仁逸站定在刀疤麵前,目光如炬,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陳耀庭是不是忘了告訴你們,麵對幾百人我都不怕,就憑你們這幾個廢物,還想威脅我?”
說著,他輕輕抬起右手,五指微張,仿佛在空氣中捕捉著什麼無形的力量。
緊接著,刀疤男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喉嚨裡發出“嗬嗬”的掙紮聲,仁逸的手指如同鐵鉗般緊緊鎖住了他的咽喉,將他整個人提離了地麵數寸。
病房內的空氣仿佛凝固,連呼吸聲都變得異常清晰可聞。
刀疤男的雙腳在空中無助地亂蹬,雙眼圓睜,滿眼的驚恐與絕望交織在一起,他試圖用雙手去掰扯仁逸的手臂,卻如同蚍蜉撼樹,徒勞無功。
仁逸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猶豫,隻有冰冷與決絕。
他左手猛然發力,將刀疤男的身體狠狠甩向一側,借勢一旋,右手已化作鐵掌,閃電般劈向刀疤男試圖掙紮的左臂。
隻聽“哢嚓”一聲脆響,伴隨著刀疤男撕心裂肺的慘叫,他的左臂以一種扭曲的姿態軟垂下去,骨骼斷裂的聲音在靜謐的病房內回響,令人心悸。
不待刀疤男有任何反應,仁逸身形如影隨形,右腳猛踏地麵,借力一躍,右腳膝蓋精準地頂在了刀疤男剛欲抬起的右臂之上,又是一聲清脆的骨折聲,伴隨著更加淒厲的哀嚎,刀疤男的右臂也失去了支撐的力量,整個人癱軟在地,如同被抽去靈魂的軀殼,隻餘下痛苦的喘息和無儘的恐懼。
如此一幕,更是嚇得屋外的刀疤手下,紛紛後退,他們都知道,刀疤的兩個手臂算是廢了!
仁逸負手而立,聲音中儘顯威脅。
“這次是警告,若還敢跟我仁逸作對,下次就輪到他陳洪天,回去也告訴陳洪天,我的雙腿他廢不了,但是他兒子的腿,我隨時都能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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