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廢物,連個人也看不住,加速追,開槍逼停他們!”
先前的男人坐在商務車上,無比憤怒。
他本剛離開不久,結果雇主臨時改主意,要求現在就把人帶過去。
所以,這才返了回來,沒想到剛好看到仁逸救夏曦瑤的一幕。
商務車司機猛然加速,逼近之際,三個黑影探出車窗,掏出了槍械肆無忌憚的開始掃射。
子彈如雨點般傾瀉,與車身碰撞出四濺的火花。
仁逸急打方向盤,躲避著密集的彈雨,同時,猛踩油門,邁速表的指針瞬間升至最末尾,發動機轟鳴,整個車身再次彈射出去。
但子彈仍不斷地尋找著縫隙,將車窗玻璃打得粉碎,碎片四散。
車內,夏曦瑤驚恐地蜷縮在座位一角,雙手緊捂雙耳,尖叫聲被槍聲淹沒。
穿過工廠大門後,仁逸雙手緊握方向盤,眼神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專注。
經過最初的慌亂,他逐漸找到了駕駛的節奏,學會控製了車速,每一次轉彎都恰到好處,車身穩穩劃過彎道,再不似之前那般驚心動魄。
賓利車的性能勝過商務車,很快便將商務車遠遠甩在身後。
夏曦瑤感受到仁逸駕駛平穩了起來,如釋重負的喘了一口氣。
“仁逸,你有沒有駕照,到底會不會開車?真的要被你嚇死!”
“彆吵,這不是已經學會了嘛!”
夏曦瑤瞪大了眼睛,徹底無語,看他的樣子,恐怕是第一次開車吧。
在這種生死時速下,他們三個能活下來,也算是個奇跡了。
慌不擇路的同時,仁逸駕駛著車輛也不知開到了何處,周圍隻看見一片片樹林和廢棄的工廠。
就在此刻,他猛踩刹車,賓利車在一處被茂密樹木遮掩的廢棄倉庫前戛然而止。
夏曦瑤身子再次猛的前傾,忍不住抱怨道:“死仁逸,你能不能慢點!”
仁逸並未搭理她,迅速下車,繞到後座,輕輕將王叔抱出,步伐雖急卻穩。
之所以突然停車,也是因為他感受到王叔的氣息漸弱,再不救治恐怕就真的回天乏術了。
仁逸的臉色凝重,雙手一把撕開王叔滿是血汙的襯衫,露出那血肉模糊的傷口,此時又開始血流不止。
仁逸深吸一口氣,手指迅速點向王叔身上的幾處穴位,每一次點按都伴隨著王叔身體輕微的顫抖,但血流卻逐漸減緩。
緊接著,仁逸掌心運起內力,覆蓋在傷口之上,一股溫熱的氣流透入王叔體內,仿佛有無形的力量在幫他止血消炎。
他更為小心地運用內力包裹住他體內的那顆子彈,緩緩將其牽引而出,伴隨著細微的“啵”聲,子彈終於離開了王叔的身體,落在了一旁。
最後,仁逸再次釋放一絲內力緩緩護住了王叔的心脈,也算是幫他穩定了體內機能正常運轉。
如此,隻需要安心靜養幾天便可恢複如初。
做完這一切後,仁逸輕輕地的呼了一口氣。
“好了,王叔已經無大礙了!”
此時的夏曦瑤站在一旁,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仁逸專注而認真的臉上。
她微微有些愣神,沒想到這個吊兒郎當的家夥,在認真的時候,還有一丟丟慕哲學長那般的帥氣。
然而,當夏曦瑤的目光再次觸及仁逸那雙略顯粗糙卻堅定的手時,心中又不禁泛起一絲漣漪。
她微微皺眉,內心糾結不已。
雖然仁逸今天的表現讓她有些刮目相看,但兩人畢竟隻相處了一天,她對仁逸的了解還太少,讓他做自己的保鏢,長期與自己共處一個屋簷下,難免有些無法適應。
一想到這,夏曦瑤的眼神便又黯淡了下去,臉上寫滿了猶豫與掙紮。
突然間,她的目光無意間掠過仁逸的左臂,隻見那裡衣袖破碎,露出了一道殷紅的傷口,鮮血正緩緩滲出,沿著他的手臂蜿蜒而下,滴落在地上,形成一朵朵細小的血花。
他的臉色因失血而顯得略顯蒼白,但那雙眸子依舊堅定而深邃。
他仿佛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傷痛,正全神貫注地處理著王叔的傷口。
夏曦瑤心中一緊,急忙從車上抽出一張紙巾,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按住他手臂上的傷口,試圖為他止血。
“仁逸,你也受傷了,怎麼不說一聲!”
一股夏曦瑤身上的香氣撲麵而來,仁逸感受到她的觸碰,這才恍然察覺到自己左臂的傷口。
他微微側頭,目光落在她緊張而關切的小臉上,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安慰道:“沒事,小傷而已。”
說著,他輕輕抽回手臂,閉目凝神,體內內力湧動,如涓涓細流般彙聚於傷口之處。
轉瞬之間,傷口處的鮮血便不再滲出,好在是子彈隻是穿肉而過,並未傷及骨頭。
對擁有內力的仁逸來說,也不過是一道皮外傷而已。
仁逸活動了下手臂,又把王叔抱到了後座上,完全跟個沒事人一樣。
夏曦瑤瞪大了眼睛,眼見其傷口瞬間止血,甚至還在肉眼可見的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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