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考試都已經結束,仁逸將夏曦瑤帶到司機王叔麵前,讓他們先回去。
然而,夏曦瑤卻是快步上前,攔在仁逸身前,雙手叉腰,臉上寫滿了不滿與好奇。
“你可是我的保鏢,萬一我再次遇上歹徒怎麼辦?我不許你與陳誠一起廝混,要不你就告訴我,你去乾什麼?”
這時,陳誠開著他的小破車也停到了對麵馬路上。
仁逸見狀,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他輕輕歎了口氣,繞開夏曦瑤繼續前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大小姐,彆鬨了,我不過是答應幫他個小忙,真的沒什麼,很快就會回來,放心吧,以後沒有人敢對你不利了。”
說著,他加快步伐,留下一抹瀟灑的背影和夏曦瑤在原地跺腳,氣急敗壞卻又無可奈何。
隨著仁逸被陳誠拽進車內,小破車一溜煙駛向了京華北城區。
不久,一座巍峨的私人莊園映入眼簾,其規模與奢華程度,竟與夏之琳的莊園不相上下。
莊園大門緩緩開啟,仿佛迎接貴賓般莊重。
駛入莊園,隻見綠樹成蔭,噴泉潺潺,歐式建築錯落有致,儘顯貴族氣派。
陳誠領著仁逸步入一棟富麗堂皇的彆墅,廳內水晶吊燈璀璨奪目,牆上掛滿名畫,每一件藝術品都透露出不凡的品味。
仁逸環顧四周,心中不禁暗歎:這陳誠,隱藏的夠深啊,明明很富有,竟然喜歡裝窮!
陳誠似乎看出來仁逸的想法,嘿嘿一笑,解釋道:“逸哥,實不相瞞,我來自京華六大家族中的陳氏一脈。
彆見怪啊,隻是家裡的氣氛太壓抑,隻是想體驗一下普通人的生活,而且也想找一些真心地朋友,說實話,你是唯一一個!”
兩人相視一笑,默契地沒有再多言。
步入寬敞的大廳,氛圍驟變,空氣仿佛凝固。
大廳內,五波人分坐各處,眼神交錯間火花四濺,緊張對峙的氣息撲麵而來。
沙發上,西裝革履的中年人手指輕敲扶手,眉頭緊鎖;另一側,幾位身著勁裝的青年或站或坐,渾身散發著不容小覷的武者氣息。
中央長桌旁,幾位看似商賈模樣的人低聲交談,偶爾抬頭,目光銳利如鷹。
仁逸目光掃過全場,心中暗自戒備,這陳誠究竟卷入了怎樣的紛爭之中?
其中一個座位的男子叫陳誠來到,起身不屑道:“我說,大侄子,你再不回來,我們還以為你要棄權呢,三叔勸你不要白費功夫,此次人選還是由我這一脈出吧!”
陳誠冷冷道:“人選之事,還是各憑本事吧,希望三叔這一次能夠得償所願!”
三叔聞言並未發作,而是冷哼一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裡藏著幾分不屑與陰冷。
沒過多久,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緩步踏入大廳,他的步伐雖緩,卻穩健有力,每一步都似乎在地板上留下淡淡的回響。
老者麵容慈祥,眼角帶著歲月的痕跡,但那雙眸子卻如同秋水般明亮,閃爍著智慧與威嚴。
他的背脊挺得筆直,絲毫不見老態,反而透出一股超凡脫俗的氣質,令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意。
老者的出現,仿佛瞬間平息了大廳內的暗流湧動,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自覺地集中在他身上,連空氣中緊張對峙的氣息都為之一緩。
仁逸站在陳誠身旁,低聲問道:“這位是?”
陳誠雲淡風輕道:“他是我爺爺,陳家洛,現陳氏家族的掌舵人!”
隻見老者緩緩走到大廳中央,目光如炬,掃視全場,每一個被他注視到的人都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仿佛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他輕輕抬起右手,示意眾人安靜,整個大廳瞬間鴉雀無聲。
言罷,他目光轉向陳誠,眼神中既有期待也有考驗。
老者開口,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耳中:“此次商會比試,關係著我陳氏一脈的地位,所以今日,要從你們幾家的人選出一位可以代我陳氏參加商會比試的人,若是能讓我陳氏一脈在其中脫穎而出,那麼本家就可以成為我陳氏家族的繼承人!”
老者停頓了一下,看向陳誠說道:“誠兒,你本是老大之子,按常理說,家族繼承人本應該在嫡子和嫡長孫之間選擇,但老大已去世多年,家族全靠你幾位叔伯操辦,為了一視同仁,也為了服眾,你還是要珍惜此次機會啊!”
陳誠立即抱拳道:“爺爺放心,今日孫兒誌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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