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陳楚翔深吸一口氣,腳步沉穩地邁向清陽古劍。
他雙手緩緩握上劍柄,肌肉在衣袍下隱隱繃緊,仿佛即將爆發的彈簧。
猛地一用力,清陽劍應聲而起,劍尖輕輕搖晃,劃出一道耀眼的寒光。
陳楚翔麵不改色,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看似輕鬆地將劍提起,但額角不經意間滲出的細密汗珠,出賣了他的真實感受。
他咬緊牙關,暗暗運力,維持著這份不易的平衡,雙眼緊盯著劍身,眼中既有得意也有對古劍重量的敬畏。
“好,好樣的!”
“不愧是我陳家年輕一輩的佼佼者!”
尤其是陳誠的二叔最為激動,他迫不及待的喊道:
“快,翔兒,將劍舞起來!”
……
一時間,陳家之人對陳楚翔讚不絕口。
陳楚翔深吸一口氣,雙目圓睜,好勝的火焰在他眼中熊熊燃燒。
他緊握清陽劍的雙手青筋暴起,仿佛要將全身的力氣都凝聚到這一瞬間。
他猛地一蹬腳,身形如同離弦之箭般暴起,雙手緊握劍柄,劍尖在空中劃出一道耀眼的銀色軌跡。
然而,儘管他拚儘全力,也隻能勉強用雙手將清陽劍舞動了一圈。
而且,他深切感受到清陽劍竟然在吞噬他的內力,其劍身重量也在變得越來越重。
沒過一會兒,汗水便順著他的臉頰滑落,滴落在地板上,發出細微的啪嗒聲。
他的臉色因用力而漲得通紅,眼神中既有不甘也有無奈,顯然,單手舞劍對他來說,仍是遙不可及的挑戰。
當他將清陽劍放回木盒之中時,陳楚翔強忍著虛脫的身體,要知道他可是道成境強者,僅僅這一會的時間,竟然讓他失去了近三分之一的內力,實在是匪夷所思。
陳誠的二叔滿臉自豪,起身向首座的老爺子進言,語氣中滿是激昂:“父親,您看翔兒,即將突破道成中期,其實力與天賦,在我陳家年輕一輩中當屬翹楚。
今日,他如此輕易地便將這清陽古劍揮舞自如,其英姿勃發,氣勢如虹。
想象一下,翔兒在比武場上,手持此劍,劍光如龍,所向披靡,定能為我陳家贏得無上榮耀。
此次代表我陳家參賽,他必能不負眾望,凱旋而歸。
依我看,還是由我陳氏子孫代替陳家參賽,不僅更能服眾,還能以此鍛煉我陳家子孫,以彰顯陳家後輩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此話一出,陳誠再次坐不住了,抱著胳膊不服道:
“二叔,規則明明說的是單手舞劍,你看他像大娘掃大街一樣舞劍,還不丟人現眼?
我看您是老糊塗了,商會比試又怎是由你兒子練手的地方,一旦他拿了個倒數第一,不僅令陳家陷入困境,也辱沒了清陽劍的名聲,這責任他陳楚翔擔得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