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能盯著你的眼睛看一整天,話說你這三瞳眼是天生的嗎?還是移植到右眼上的?”
羅拉佩爾說:“是天生的,這三瞳眼的能力也是我出生時就自帶的。眼睛的能力和我的言語魔法簡直是絕配,我都懷疑眼睛的能力和我自身的能力都是創世神大人贈予我的,我可不相信這隻是單純的巧合或者運氣。”
我說:“這好辦,以後有機會我會問問這個世界的創世神,或者讓創世神親自來找你向你解釋。”羅拉佩爾笑著說:“你是笨蛋嗎?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吧?你以為你是誰,還問創世神大人,要是能和創世神大人見上一麵,就應該謝天謝地了!”
我說:“眼睛看完了,接下來能讓我再看看你的……咳咳!有點不好意思開口。”
羅拉佩爾用胳膊緊緊捂住胸口,語氣異常慌亂的說:“果然!你大晚上來找我就是不懷好意!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圍在你身邊的美女應該也不少吧,你怎麼偏偏就盯上我了啊!我勸你彆得寸進尺!”
我說:“你聽我說完,還記得之前在聖靈光學院的那家小酒館,你半夜突然闖進我的臥室,還脫掉衣服躺在我身邊那件事嗎?”
羅拉佩爾說:“你怎麼還記得那件事!而且還記得這麼詳細!我不是說了那隻是個誤會嘛,你該不會真以為我是喜歡你才故意做那種事的!?彆自作多情了!我寧願嫁給女人,都不願意嫁給你!”
我問道:“為什麼是女人?而不是嫁給其他男人?總之你在船上問過我,說我有沒有看見你的身體,我說沒有,然後我問你身上是不是有紋身之類的東西,你沒回答我,轉身就走了。我覺得你肯定在隱瞞什麼,所以我就想問問清楚。”
羅拉佩爾說:“我身上有沒有紋身關你什麼事!沒有總行了吧,是你多慮了。”我說:“你在撒謊,我能看出來。”
羅拉佩爾說:“我看你今晚是鐵了心要我把衣服脫下來是吧?”就在這時,房門突然打開,是心鎖。心鎖說:“羅拉小姐,就讓天瑞先生看看吧,這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我相信天瑞先生不會嘲笑你的。”
羅拉佩爾說:“心鎖你難道一直都在門外偷聽?”心鎖點了點頭回道:“嗯,我實在忍不住好奇心,抱歉。”
羅拉佩爾說:“那天瑞在對我進行性騷擾的時候你為什麼不進來救我!”心鎖說:“性騷擾?可天瑞先生從頭到尾都沒有碰你一下,也沒有用語言調戲你,這不算性騷擾吧?”
羅拉佩爾無言以對,畢竟心鎖說的都是實話。我對羅拉佩爾說:“你身上果然有秘密,既然心鎖都同意了,那想必也不是什麼太過私密的事情,能讓我看看嗎?”
羅拉佩爾滿臉通紅的說:“我脫!我脫還不行嘛!先說好了,隻許看不準摸!你要是敢摸,我就殺了你!”羅拉佩爾轉身背對著我,慢慢解開身上的衣服,心鎖過去幫她把上衣脫了下來,然後撩開頭發,露出後背。
這……羅拉佩爾後背有一道很嚴重的疤痕,從後頸下方大概一根拇指的距離,一直延伸到了尾骨。疤痕最寬的位置比我的手腕還要寬,而且很深,雖然隻露出來一點,但那白色的東西應該就是脊骨了。
我正看的入迷,羅拉佩爾突然就把頭發放了下來,然後穿好衣服,轉過身來對我說:“怎麼樣?很醜吧。”
我說:“才沒有,你的背很好看哦。”羅拉佩爾紅著臉、握緊拳頭些微用力的砸向我的胸口說:“誰問你這個了!色狼!”
我說:“不鬨了,你背上的傷疤是怎麼來的?沒想到就連脊骨都傷到了,看你平時走路也挺正常的啊?”
羅拉佩爾說:“這不是傷,隻是疤,從我出生那一刻起,背上的疤痕就已經存在了。雖然連骨頭都暴露在外,但好在沒有對我平日的各種身體活動造成負擔。”
我說:“從出生那一刻起就有了?不對啊,人的身體是會慢慢成長的,按理來說你背後的疤應該也就嬰兒時期的大小,可現在卻是從上到下占滿了整個背部,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疤痕也能跟著肉體一起成長?”
羅拉佩爾說:“沒錯,我背上的疤痕會與我的肉體一同成長,而且不管用什麼治療手段,都沒辦法將這道疤抹除,它就像是詛咒一樣一直烙印在我的肉體上。時間一久我也習慣了,也開始願意接納它的存在。”
雖說是從一出生時就有的,但這道疤的形狀就像是被大劍劈砍後留下的傷疤。為什麼會如此相像?是巧合嗎?還是說有其他原因?
羅拉佩爾開口打斷了我的思緒說:“你發什麼呆啊,要是沒彆的事了就趕緊走,我想睡覺了。”
我說:“其實還有一件事,今天在會客廳我不該對你說那些話,我向你道歉。”羅拉佩爾說:“什麼嘛,那件事你不提我都已經忘了,我接受你的道歉,快走吧,不要煩我了。”
我離開房間,關門之前我又說道:“啊,我道歉是因為惹你不高興了,我可不覺得自己當時說的話有多不好,那都是我的心裡話,就是這樣,晚安了!”
說罷我便快速關上門,然後直接跑走了。剛跑沒幾步,我就聽見羅拉佩爾在後麵嚷嚷著要把我大卸八塊兒之類的話。
心鎖說:“羅拉小姐彆喊了,天瑞先生已經跑遠了。”羅拉佩爾氣衝衝的坐在床上說:“這下可好!被天瑞這麼一氣,我徹底睡不著了!”
“呐,心鎖,你說天瑞為什麼要說那種話?\"隻要保護自己身邊的人就好,其他人就算全死了我也不在乎\"。這種想法分明就是錯的!可天瑞這家夥卻覺得自己說的很對,他的思想是有多病態啊?”
心鎖說:“這不正是天瑞先生的特彆之處嘛,羅拉小姐你見過天瑞生氣的樣子嗎?”心鎖說:“聽你這麼一說,我好像確實沒見過天瑞生氣、發火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