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照地圖上的指引一步步走進密集的住宅區,在住宅區穿梭了20多分鐘,我才走出來。出來後房屋的密集程度明顯變得寬鬆了許多,人流量也減少了。
繼續往裡深入,左左右右拐了好幾個彎,又來到了另一片密集的住宅區……這個國家的分布怎麼這麼亂啊!!就不能把住宅區都建在同一個地方嘛!還好我有地圖,不然肯定得迷路!
又走了1個多小時,我距離地圖上標記的紅圈也僅剩一根手指的距離這裡指的是地圖上的我和地圖上畫紅圈的位置之間的距離)。
我看著地圖小聲嘀咕道:“往前一直走到儘頭,然後再往左拐,再次走到儘頭就到了。這位置距離城牆好近啊,和薇薇安的武器店一樣偏僻,真不愧是師徒。”
來到紅圈的位置,這裡就是一棟二層木屋,以木屋為中心半徑200米的範圍內沒有其他房屋建築,就好像是專門為這個木屋留出來的空間。
隻不過這裡看著也不像是武器店或者鐵匠鋪啊,屋子外麵就一個倉庫和一口水井,以及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像鐵砧、鐵鉗、熔爐這一類的鍛造工具一個都沒有。
不過凡事也不能光看表麵,薇薇安給的地圖應該不會錯,我也絕不會看錯地圖。我走到木門前,稍微用力的敲了幾下,等了10秒鐘,門沒有開……我繼續敲,門還是沒開。
就在這時,一個中年男子走到我身後對我說:“小夥子,看你一直在敲門,你找這屋子的主人有什麼事啊?”
我說:“我是來找巴斯克斯的,我是他兒子巴斯羅德的朋友,來找他是有些事情想和他談談。”
中年男人說:“原來是小羅德的朋友啊!我就說一個外鄉人怎麼可能找得到這裡,是小羅德的朋友就不奇怪了。”
我問:“巴斯克斯沒在家嗎?”中年男人說:“克斯那家夥去礦區采購礦石了,走了有很長一段時間了,應該也快回來了。話說小羅德在聖靈光學院過的怎麼樣啊?”
反正等著也是等著,我就跟這位中年男人聊了起來。差不多10分鐘後,我突然感覺腳下的大地正在抖動!是地震了嗎!?
中年男人說:“喲!克斯那老家夥回來了。”話剛說完,我就看到遠處緩緩走來一個人影,而且那人肩上還扛著一個巨大的鐵籠子!籠子裡裝滿了石頭……不對,是礦石嗎?
中年男人告訴我:“看到沒,那人就是小羅德的父親巴斯克斯,你應該也聽過他的另一個稱呼匠神。”
他就是巴斯克斯!?跟我想象中的差好多啊。巴斯克斯將鐵籠子放在木屋旁邊,然後朝我們走來,等他離近些,我才看清楚他的樣貌。
雖然他有一頭白發還有滿臉的白胡子,但完全看不出來一絲老人模樣!臉上的皺紋特彆少,眼神也很精神,總之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健碩、英俊的老年人。
他上半身穿了兩件衣服,裡麵是一件有點臟的白色t恤,外麵套著一件褐色的夾克。順帶一提他有八塊腹肌,胳膊也很粗壯,就是一個典型的肌肉男。
巴斯克斯用他那粗獷又沉穩的聲音說:“你倆站在我家門口聊什麼呢,話說這個少年是誰?”
中年男人說:“他是聖靈光學院的學生,也是你兒子的朋友,這次是專門來找你的。你倆慢慢聊,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說完,中年男子就轉身離開了。
巴斯克斯看了我一會兒才開口對我說:“羅德那小子過得怎麼樣?”我說:“不算特彆好,他在感情方麵遇到了些問題。”
巴斯克斯笑著說:“感情方麵!?這我可得好好聽聽!你也彆站在外麵了,趕緊進屋坐下好好跟我聊聊!”
巴斯克斯打開屋門讓我先進去,我進去一看,屋內很樸素,簡儉,大多數家具都是用木頭做的。
巴斯克斯給我端來一杯水,然後請我坐在木椅上。他滿臉期待的對我說:“快說說我那混蛋小子到底遇上了什麼感情問題。”
我喝了一口水,然後把事情的經過毫無保留的全說了出來,概括成兩句話就是\"你兒子被女孩甩了,因為女孩的父母要殺你兒子的父親,也就是殺你。女孩得知消息後無法厚著臉皮繼續跟你兒子在一起,也沒敢告訴你兒子真相。\"
巴斯克斯聽完我的話,深深陷入了沉思。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說:“其實,半個月前我的確遇到了兩個刺客。那天是晚上,我一個人在城外散步,結果一把利劍突然從我脖子後麵刺了過來!還好我反應快、皮肉結實,沒有受到致命傷。”
“我轉頭看去,發現是兩個身穿黑衣、蒙著麵的家夥。我問他們想乾什麼,他們隻說\"受人之托,取你性命\"。我當時就知道自己遇到刺客了,但我也不是什麼軟柿子,直接抄起家夥跟他倆打了起來。”
“打了沒一會兒,附近的巡邏隊就聽到打鬥聲,急忙朝這邊趕了過來,那倆人見狀立刻就跑了。唉~,沒想到要取我性命的刺客,竟是我未來兒媳婦的父母!這麼胡扯的事為什麼會發生在我身上啊!?”
我說:“還好你沒死,不然我可就白來了。”巴斯克斯調整好情緒後對我說:“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你找我又有什麼事?”
我說:“我叫天瑞,來找你主要就是保護你不被刺客殺死,你要是死了,巴斯羅德和米羅娜就真的沒法在一起了。啊,米羅娜就是那倆刺客的女兒。”
巴斯克斯問道:“你跟羅德關係很好嗎?為什麼要費儘心思做這種事?”我回答:“既然知道了這件事,那我就不能放下不管,不然我的良心會痛的。”
巴斯克斯說:“良心會痛啊……沒想到這世上居然還有你這樣如此善良的人。你想見到那倆刺客可能很難,他們隻在那晚來過,那次過後我就再也沒遇到過他們了,也許他們已經放棄了也說不定。”